分卷閱讀30(2 / 2)

謝沒有開口,只是低著頭,散亂的發絲被汗水粘在鬢邊,束在道冠下的發帶垂在耳旁,被謝死死咬在嘴里,因為太過用力,幾乎能聽到謝牙齒咬合的「咯吱」聲響。

白晴朗將人狠狠地壓在樹干上,性器生生地擠進謝的身體,毫不留情。

「嗯!」謝承受不住這種沖擊,一時間意識幾乎渙散。劇痛壓下了身體對快感的索求,狹小的窄道突然被粗暴地撕裂,巨大火熱的性器像一柄貫注真氣的重劍,狠辣而決絕地,破開他的身體。

謝忍耐地咬著發帶,頭顱高高地仰起,頭頂的道冠敲打在身後的樹干上。煉天熔爐金紅的火光映照著他的頸子,將那修長絕望的線條,清晰地勾勒出來,那份沾血的美麗,讓人光是看著,便蠢蠢欲動。

白晴朗不顧謝體內肉壁的抵抗,也不顧自己性器強行進入的疼痛,一口氣刺入最深處。他盯著謝拉長的頸線,渾身熱血蠢蠢欲動,一時間竟不能分辨,是親手折斷那優美的脖子更痛快,還是將人壓在身下恣意操弄更痛快。

被撕裂的身體不住地溢出鮮血,順著後穴滴下。嶄新的道袍衣擺染血,似紅梅落在雪上,斑斕零落,完全蓋過了浩氣的空青色。

隨即,體內的葯性壓下疼痛,鮮血塗抹出更濃厚的欲望,這具身體像是有自我意識,內壁執拗地包裹住進出的肉刃,抵抗著對方的侵入,又拒絕著對方的逃離,如論劍交鋒,短兵相接。

謝拼命咬著發帶不肯出聲,卻掩不住鼻腔中溢出的零碎低吟,在幽幽月色中,像啜泣,又像喘息。

腰肢被白晴朗用力固定在身後的樹干上,雙腿被拉開至常人無法做到的程度,後穴不斷的被肉刃破開,血液和體液混雜在一起,隨著性器的出入,發出奇怪的讓人臉紅羞恥的聲音。

被鎖住的手腕由於拉扯和掙扎,已經蹭破多處,傷口滲出鮮血,順著手腕,流過手肘,滴落在謝的眼瞼上,將滿目的世界都化作一片血色,只剩兩人的喘息聲。

長長的睫毛被血滴壓得睜不開,謝只能閉著眼,隨著白晴朗的動作而搖晃著腰肢,如斯美景,誘得白晴朗欺身上前,伸出灼熱的舌尖,掃過謝的眼皮,將那紅艷艷的血花舔去。

性器在身體里不住地抽插,緩慢而有力,每一次的深入,都讓謝有種內臟被頂起的錯覺,被撐開地近乎折斷的雙腿讓性器的進出尤為便利,白晴朗膂力驚人,肉莖插到身體最里面的時候,幾乎將下面兩個囊袋也一起塞進去。

謝寧願此刻覺得痛至極點,而不是布滿身體內外,無邊無際的快感。咬在口中的發帶已經被唾液洇得濕透,更多的唾液順著嘴角流至下巴,在月光下閃著銀光。

白晴朗伸過頭,將謝發帶露在外面的尾端含住,一點一點往自己方向拉扯。

謝半眯著眼眸,看著白晴朗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寸的地方,用舌頭和牙齒玩弄著那根發帶的尾端,那種放浪形骸的淫靡,就好像他口中玩弄的,並不是一根發帶,而是謝赤裸敏感的肉體。

那種戰栗危險感,遠比他直接玩弄自己的身體更加強烈,謝只覺得腰際的熱焰灼燒得越發激烈。被捆在一起的寒鐵鎖鏈碰撞著,發出「叮當」的曲調,雜不成章。

黛青的發帶一點一點消失在白晴朗的口中,直到白晴朗將唇瓣貼上謝的唇。白晴朗用舌頭攪動著謝的口腔,無辜的發帶成了兩人之間糾纏的紐系。

濡濕的發帶碰觸在舌頭上,粗糙又酥麻。

牙關完全被叩開,謝緊閉著眼,不去看白晴朗近在咫尺的臉,卻發覺閉眼之後身體越發敏銳,連白晴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