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貓,大熊貓,竟然是大熊貓!」林玄兜著往車里鑽,「你進來看看,外面太冷,別把它凍壞了。」
……你就是從雪堆里抱過來的,還怕這會凍到它?
吳善清只得鑽進馬車。
林玄小心打開衣服,露出個毛絨絨的圓腦袋小東西,除了頸部及小小黑耳朵,圓圓黑眼眶,其他都是白色有半個手臂大。
吳善荀瞪大眼睛好奇道:「這個是什么?」
「大熊貓啊!好運氣,竟然能撿到大熊貓!」林玄很是興奮。
吳善清仔細看了看,「這是竹熊,你家鄉稱大熊貓?」
林玄抬頭「竹熊?」
「嗯。」吳善清肯定道:「以竹子為生,以前外祖父家曾見過。」
吳善荀嚷嚷要抱抱,林玄小心翼翼的放他懷里。
吳善清下了車廂,幫他們把車簾都放下,「竹熊離開生活地方不易存活,你們別抱太大希望。」
一句話激的林玄心里拔涼拔涼。
加入了一位新成員,乘歡聲笑語中斷斷續續的趕路,在即將要到家時,林玄腹疼難耐。
本打算抓緊點在天黑之前能後到家,出了突發狀況,吳善清駕車趕去王家宅附近的鎮上,找了家客棧把林玄、吳善荀安頓好,吳善清急忙出去順著路人指路找來大夫。
吳善荀懷里抱著大熊貓,滿臉擔心依偎在床前看著林玄。
林玄抱腹側躺在床上,額頭布滿汗水,渾身又冷的發抖,甚是難挨。
這邊吳善清領著大夫進了屋。
大夫讓林玄把病症說與他聽,又讓林玄伸出手,靜靜把了把脈。
「二樓西廂房的客官,你的馬車放在哪里?」樓下小二喊道。
吳善清不得不下去把馬車安置好。
大夫搖搖頭,又換了只手號脈,而後捻了捻胡須。
「這位夫人,根據症狀初判斷,你這這是紅潮來臨之兆,望還要多多保暖。
林玄睜大眼,夫人?夫人?「紅潮是什么?」
大夫有些奇怪望著他,「就是女子每月來的葵水,你年齡幾何?」
林玄腦袋轟的一聲,一片空白。良久,「你看錯了,我,我僅僅是胃疼,不是什么女人的葵水,庸醫,我也不是女人,出去!出去!給我滾出去!」林玄歇斯底里的喊道。
大夫被林玄的動作驚的連忙起身,而後厲聲道:「我行醫幾十載,難道連小小的紅潮之兆還診斷不出。」
吳善荀被二人嚇的連連退後大喊,「哥哥,哥哥!」轉身找吳善清。
聽到吳善荀的喊聲,林玄頓時恢復了理智,大口的大口呼吸,忍著疼痛起身,「大夫,抱歉……抱歉…我,我剛疼的沒忍住,抱歉,你摸摸,我有喉結,我是男人。」
林玄補救。「我就是胃疼,胃曾經出過血,昨天吃了生冷的東西導致今天疼痛,可能是你初尋症狀之時,我說錯了讓你診斷失誤。」林玄嚇得神高度集中。
大夫仔細看了看林玄樣貌,林玄因頭發不長僅束起一半,後腦的頭發都是放下來,這里成年男子頭發都是全部束縛起來,很少有半束或者不束,又因當時林玄側躺床上,臉一半側在枕上看不出,讓大夫誤以為是著男裝的女子。
經解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