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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 井藍 1274 字 2021-02-19

什么,猛地一愣回過神,兜頭噴出的一口煙吐在小陳臉上:「這話真是江承說的?」

小陳點頭如搗蒜:「千真萬確,千真萬確。」

沈耀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張了張口,卻又沉默下來,低頭審視著自己腳下的地面,把煙蒂丟在地下細細地踩滅,才抬起眼,眸光深淺不定地打量著不遠處的宋昭:

「好,這事我來處理。你先別跟他們打招呼。」

……江承在外邊玩戲子沒什么,只要沈家的地位在,他不敢對嫁過去的元配妻子造次,就什么事都沒有。這一點沈耀清楚的很,也並不在乎。

他所有的思維轉變,都始於剛剛江承開了那一槍。

那不管不顧的、滿含著求而不得的醋火的、近乎瘋狂的一槍。

沈耀得承認,不管沈聞昌現在怎么想,他的確是怕了。他怕江承是認真的,而江承看起來……確實是認真的。

他那張本就五官深刻的臉扭曲猙獰的樣子,深深刻在沈耀眼里揮之不去。

他不能讓沈家冒這樣的風險。

江承今天敢為了一個戲子對著關南總軍閥開槍,明天就敢把老爺子們強塞給他的女人趕出家門,他根本不考慮後果也不考慮代價,他眼里只有他想要的東西,受不得半點侵染。

他不可能容許江承這么荒唐下去,就算為了京關的十年和平。

而被江承突如其來擺了一道的沈聞昌維持著開始的姿勢坐在原處,好一會兒攏了抬高的手,掌心里還殘余這青年肩頭微薄的體溫,卻似直燙到了人心頭。

沈聞昌向下耷拉的眼角更低垂了些,上抬的眼珠里神色復雜。

第9章寒門

9.

(1)

江承按著人這一做,就是從午夜到東方既白。

他貫穿顧聲的時候伏在他耳邊低聲呢喃,用手掐捏著身下人柔軟的面皮,挑起眼皮描摹著那人臉上每一分的細微神情,沉迷而無法自拔地絮絮:「你怎么能對別人笑呢……你是我的,你都沒對我笑……你怎么敢對別人笑呢?……」

他說這話的時候低頭埋到顧聲的頸窩里,每一次呼吸都隨著連綿的舔吻噴灑在那片溫潤的皮膚上,顧聲閉著眼無聲地承受著這一切,面頰因為咬緊的牙關而陷下深痕,江承每一次的進入都牽扯著某種被極力壓制的情緒。

痛楚、羞辱、暴力與煎熬。

江承想得到顧聲,理所當然是易如反掌的。他可以把顧聲銬在床上鎖個整整十天,吃喝拉撒睡都有專人監視著隨時匯報,絕食就是掐著喉管灌下去;也可以輕描淡寫地讓一個人自此從津州消失,世界上不再有他的任何痕跡;他可以一句話遣散鴻新班,半天就讓紅極江北的梨園鳥飛獸走。

這就是江承手里握的權勢和力量,他不需要向顧聲顯示,對方就應該自覺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