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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謝安 莫邪 1238 字 2021-02-19

新房布置的規格有待客廳、茶室、小書房、起居室,睡房是在最里面的,單帷賬就有兩重,丫環們在外邊忙翻天也不打擾睡房里主人休息。只是要按往常,林阿寶自是願意躺著的,就算身體不酸痛躺到天光大亮也是有的,可想起前些日子紀夫人的再三叮囑,不可由著性子胡來。想想還是爬了起來:「我也起。別誤了時辰。」

躺在床上軟的不想動,爬起來活動兩步發現到還沒好,林阿寶還皮的原地跺了跺腳,暗道原來腐文小說都是騙人的,哪有爬不起來半殘廢的?不就是身體軟綿了些?不可描述的地方好像也沒想象中那么難受?

看在眼里的謝安指尖一動,他的小君郎好似天賦異凜?

半點不知自己天賦異凜的林阿寶樂的神十足,拾妥當往祠堂去,一路碰著其他幾房自是揚聲打了招呼,視線掃過謝奕一等男丁,果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卻不想謝奕一等看他行動自如,亦是一臉復雜。

昨天被謝安『走為上策』給坑到慘無忍睹的數位,擠眉弄眼交換下眼神,隱晦的把謝安格外拖到最後。

「兩位兄長這是何意?」

昨兒被坑的橫著回房的謝奕,語帶挪揄:「沒想到三弟年紀輕輕就有腎虧之症,真是、真是……」真是太好笑啦!

二兄謝據昨兒也被坑的不行,神萎靡不振的拍拍弟弟肩膀:「腎虧之症需得盡早治療,三弟萬不可諱疾忌醫,耽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期。」

謝家老四謝萬憋著笑,表面卻是一臉為兄長分憂的語氣道:「三哥若是不嫌棄,我那有好些固本培元的葯材,吃上幾次就好了。畢竟三哥還年輕,不過是以往壓抑的狠了,一時之症罷了。三哥無需過份憂心,需知一時之症不過……」

謝安打斷其話,淡然開口:「萬石這是要與我討論病理?叔石、鐵石聽的如此認真,可是也要加入討論?」

謝家老四謝萬、老五謝石、老六謝鐵,頓時紛紛搖頭,揖手齊聲:「小弟不敢!」弟弟們認慫,兩位兄長謝奕、謝據鄙視之,可撞見謝安眼神,謝奕干咳下:「四弟、五弟、六弟也是擔心安石,安石切莫氣惱。」

暗喻他不行,還要笑著說謝謝嗎?謝安都要氣笑。「三位弟弟及兩位兄長的好意,安石心領了。昨日才結契大喜,安石自有分寸,勞弟弟們及兄長們操心,安石慚愧。」

你有分寸會走為上策?

邏輯是,就是因為沒有分寸所以走為上策,結果弟君郎還行動無礙,這不是腎虧的表現是什么?!驢我們呢吧?!

以前驢過但今天真沒驢的謝安:「……」林阿寶天賦異凜的事他會拿出來說嗎?必須不能呀!所以誤會什么的就由著別人誤會吧,他心里知道就好。

朝陽東升時分一行到謝氏祠堂,阮夫人領幾位弟妹擺上新鮮的瓜果祭品、香燭待物,垂手立在一旁,謝奕點香敬告先祖,言道家中大喜三弟安石終於有相守一生的人等等,最後謝安攜林阿寶三叩首,敬香畢,這祭拜的儀式就算弄完了。

阮夫人領弟妹們出門,林阿寶拿眼瞧謝安,見其頷首這才抬腳跟了上去,不過臨出門還是回首望了眼,祠堂門扉半掩,謝氏幾兄弟聚攏一團,而先祖牌位林立大半牆面,無聲述說著謝氏一族的榮耀及光輝。

百年世家,榮辱一體。林阿寶都差點忘了,謝安是挽狂瀾於大夏將傾,以一人之力撐東晉局面的謝大佬,而不單單只是那個哄他開心、為他雕琢印章、贈他插花的謝郎。

「阿寶?」

阮夫人回首喊了聲,林阿寶回神忙跟了上去,撞見幾位夫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耳朵尖紅了紅。阮夫人瞧了,嗔怪眼幾位弟妹:「阿寶臉皮薄,可不興你們欺負他。」

謝據的夫人梁氏捂嘴笑了:「兄嫂這是說的哪里話?我們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