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打斷。
「這是什么歌?」
是什么歌,他剛剛只看了歌手名,沒注意看。
徐壬被他把著肩膀,愣了。
易轍於是又問:「是什么歌?」
訥訥地,徐壬說了幾個字,放在他肩上的手也忽然滑了下去。
「抱歉,我突然……有點事。」
說完,易轍拎起了衣服,沖出了門。
怎么他說什么你信什么?
生日歌?
相機雖然留了下來,但易轍沒有聽許唐成的話,他從沒有打開過。他想他的時候根本不敢打開看,因為覺得看見那些畫面,自己也只會更難受。
易轍打車回了出租屋,路上用手機搜索了那首歌,看完歌詞的一瞬,易轍覺得自己兩年的修行都廢掉了。
他下了出租,一路跑上樓,然後從櫃子里翻出那個相機,裝上電池。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驗證自己模糊的記憶,但摁下回放按鈕,跳出來的卻並不是他所熟悉的任何一幀畫面,而是許唐成的半張臉。
手指頓了頓,易轍忽然意識到什么,不敢相信地摁動了播放按鈕。
屏幕里的畫面搖擺了兩下,許唐成似乎是調整了鏡頭的方向,然後坐到了身後的椅子上。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跑得太快,緊張的神松懈下來,易轍一下子脫了力。他一屁股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看著小小的屏幕里,那個兩年前的許唐成。
「易轍。」
許唐成展開了手里的一張紙,叫了他一聲。
停頓的間隙,易轍輕聲應:「嗯。」
許唐成笑了笑,說:「本來離開前,有很多話想跟你說的,但我現在太難過了,對著你說,怕是又要哭,而且我呢,多少受了家庭的影響吧,或者是跟性格有關系,我不擅長去直接表達情感。可有很多想和你說的話,我又不想只留一封信給你,所以決定錄一個視頻。接下來的話或許會有一些……肉麻,你要喜歡。」
說完這些前情和預告,許唐成才像是進入了正題。易轍伸直了兩條腿,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開始聽許唐成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