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的從外面把剛加完炭火的火爐拿進來,然後遞給沈樂。
「??」
劉善:「督主讓您一起同審。」
沈樂立刻搖頭,擺手:「不了,不了,我看不得那種場面……」
殷止用濕毛巾擦擦手,將對方的腳腕握在手里,暖暖的手在凍瘡附近摩挲,凍瘡已經被撓開。
沈樂:「不是什么嚴重的毛病,不用您操心。」
殷止沒說話,親自從葯瓶子里挖出一坨葯膏,抹在他的腳趾上。
是又癢又覺得清涼。
不過長了凍瘡的腳趾頭腫起來怪怪的,看起來很丑,沈樂想要縮回來,可是被緊緊的抓著。
等到都塗完,劉善也不見了。
因為殷止還把自己大腿上的凍瘡照顧到,氣氛實在有些曖昧,雖然不能做什么,但是又是一個綿長的吻。
殷止摸了摸對方細軟的發絲,問:「真的不去?」
沈樂頓了一下,反應過來,搖頭,「不了不了,您也知道,我看不得那些。」
殷止:「宋揚。」
沈樂:「?」
殷止起瓶子,眼角微微挑起,「你不是很在意他嗎?」
沈樂先是啊了一聲,然後一下子窘了起來,「沒有沒有,我與他又不熟……」
殷止把他的腳丫子抓在手里把玩,搞得他腳心癢癢,一邊把玩,殷止卻慢慢的開口說:「你可是在在意他與我的關系?」
沈樂:「……」
沈樂別開眼,繼續嘴硬,「他與您什么關系……同下官有何關系。」
「是嗎?」殷止特地在他的小腳趾的凍瘡上邊上繞著,就是不撓,沈樂想抽回來自己撓,又不能。
然後沈樂就被殷止告知,張易對他是有特殊的企圖。
沈樂立刻豎起耳朵格外仔細的聽。
綜合一下信息,張易與其他人合作,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得到殷止,當然,誰壓誰還說不定,只要先得到手……
當然,那幫人的目的是什么,張易還沒有供出來。
這件事沈樂早就猜到了,插了一句嘴:「怪不得他擄我而去的時候,特意打聽您……」
殷止立刻盯著他問,「打聽什么?」
沈樂咳了一聲,往他身下看去,「就是,您是不是真的……」
殷止輕哼一聲。
沈樂立刻挺起胸膛,「我自然不會暴露您的,一口咬定,您沒有!」
殷止:……
劉善這個時候來敲了門,「督主,您需要過去一趟,張易說要招了。」
殷止:「哦?」
劉善:「可是他說,要您親自過去,要當著您的面才會說。」
沈樂:……
咋就這么讓人煩呢?說出來不就痛快了嗎?這是還要看一眼心上人才願意是么?沈樂翻了個白眼。
殷止沒動,看了一眼沈樂,然後很果斷的將人直接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