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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發現每當提到紀平笙的名字時,阿野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些光亮。

而被支開的紀平笙一回來就發現人又沒了,順著聲音找去,才發現邵庭蘊就在隔壁。

「……你說逗不逗?」邵庭蘊有點無聊,怕聊不下去就主動提議給阿野講個笑話,講著講著,自己先笑了。一個不注意跺了一下腳,碰到受傷的地方又疼得呼了起來。

從沒有這么熱鬧過的阿野,臉上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位邵先生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兩人正笑著,就看到紀平笙站在門口,門一直開著,又是在他的地盤上,所以紀平笙很自然地就走進來:「小蘊,不是讓你不要亂跑?」

看到那人進來,邵庭蘊臉上還帶著笑,「阿野也受傷了,我來看看他。」

紀平笙看了一下阿野,責問他,「怎么也沒告訴我?」

阿野從紀平笙進來時就站了起來,恭敬地回答道:「不礙事的」。

目光移到桌子上放著的葯酒上,正是他剛才給邵庭蘊用的那一瓶,還會借花獻佛,跑這來獻殷勤了。紀平笙和善地對邵庭蘊說:「人也看了,阿野沒事,你可以放心回去休息了。」

目的達成的邵庭蘊沒有廢話,在紀平笙的攙扶下慢慢出去,等跨出門的時候又回頭說了句:「葯得用啊。」

三十四

以受了驚肚子餓為由,邵庭蘊把紀平笙支開了,拿著傷葯一瘸一拐地蹦了出去,好在阿野就住在他旁邊的屋子里,路程還不算遠。

「阿野,在不?開開門。」這語氣頗有種大灰狼扮成狼外婆,要吃小羊的感覺。

阿野聽到聲音就開了門,「邵先生,您怎么來了。」看邵庭蘊還靠在門框上,一條腿半懸著,就趕忙把人扶進了屋。

等坐好後,邵庭蘊又變戲法一般掏出了葯,指指阿野的胳膊,「給你的。」沒錯,從剛才回來他就發現阿野不太對勁,想必是救他的時候自己也傷到了,這呆子悶不做聲的,要不是他眼尖看阿野手僵了一下,還真不知道。

阿野摸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感謝於邵庭蘊的關照,不過他是個粗人,平常小打小傷慣了,這點還不在話下,並沒有當回事。

見人不肯,邵庭蘊也和他犟上了,開了葯瓶胡亂往手上到了一把,拽著阿野的胳膊就揉。

因為剛剛回屋,阿野嫌熱就脫了外套,此時身上就只穿了件背心,一身腱子肉硬的硌人,捏都捏不動,邵庭蘊捉著他的胳膊廢了半天勁,愣是推不開。

偏偏邵庭蘊又是個好面子的,自己沒力氣了也不好直說,無語地和這粗壯胳膊奮斗,咬著牙使勁。

阿野被邵庭蘊拽著也不敢推開他,自己力氣大,再傷著這位邵先生就不好了,緊張地任由這位邵先生動作,但看了半天,發現這人抿著嘴腮幫子鼓鼓的,手上力氣也越來越小,心想這邵先生肯定是沒做過這種事,於是建議還是自己來吧。

一聽這話,邵庭蘊松了口氣,太累人了,於是一邊坐著休息,一邊看阿野自己按摩肩膀,彎曲的胳膊綳緊,露出了健碩的肱二頭肌,來回間的動作使得身上的背心也跟著晃動,隱約間露出了有型的小腹,隔著衣服只能看到一點形狀,性`感的人魚線被褲腰阻隔住,無疑,阿野是個身材很好、健碩性`感的男人,配著那身曬得有些發黑的皮膚,格外吸引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