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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庭蘊對阿野還是很感興趣的,「阿野,你跟了紀平笙多久了?我以前好像也沒見過你啊。」

聽到邵庭蘊和自己講話,阿野就不在動作,注視著邵庭蘊的眼睛回答他:「我跟著紀爺十多年了。」

「哦哦。」邵庭蘊點頭,怪不得覺得以前沒見過他,原來是在那之後,見阿野不動了,就讓他繼續。又有些八卦的問:「你覺得紀平笙怎么樣?」

「紀爺對我很好,能跟在紀爺身邊是我的榮幸。」阿野一本正經地回答。

這話太過官方,如果是從別人嘴里出來就是虛偽,但偏偏是從阿野口中說出來的,看著那個滿臉認真的人,邵庭蘊扶額,不過他發現每當提到紀平笙的名字時,阿野的眼睛里就多了一些光亮。

而被支開的紀平笙一回來就發現人又沒了,順著聲音找去,才發現邵庭蘊就在隔壁。

「……你說逗不逗?」邵庭蘊有點無聊,怕聊不下去就主動提議給阿野講個笑話,講著講著,自己先笑了。一個不注意跺了一下腳,碰到受傷的地方又疼得呼了起來。

從沒有這么熱鬧過的阿野,臉上也跟著笑了起來,這位邵先生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兩人正笑著,就看到紀平笙站在門口,門一直開著,又是在他的地盤上,所以紀平笙很自然地就走進來:「小蘊,不是讓你不要亂跑?」

看到那人進來,邵庭蘊臉上還帶著笑,「阿野也受傷了,我來看看他。」

紀平笙看了一下阿野,責問他,「怎么也沒告訴我?」

阿野從紀平笙進來時就站了起來,恭敬地回答道:「不礙事的」。

目光移到桌子上放著的葯酒上,正是他剛才給邵庭蘊用的那一瓶,還會借花獻佛,跑這來獻殷勤了。紀平笙和善地對邵庭蘊說:「人也看了,阿野沒事,你可以放心回去休息了。」

目的達成的邵庭蘊沒有廢話,在紀平笙的攙扶下慢慢出去,等跨出門的時候又回頭說了句:「葯得用啊。」

三十七

好不容易才把白槐送走,紀平笙松了口氣,這女人真是「有事鍾無艷,沒事夏迎春。」想到他了就興起在他面前晃悠,平常避得遠遠的當不認識他一樣。玩味思考著白槐走時丟下的那一句「送你個禮物。」他實在是不抱期待。

正在這時,到了邵庭蘊發來的短信,說自己腳疼讓他回去看看,「這是在和我撒嬌嗎?」紀平笙一時摸不著這人的心思,心道又是一個「有事紀平笙,沒事你走開。」的主。不過說實話,全都是自己慣的,紀平笙也不生氣,謝絕了客人的邀請,給大家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

「嗯……嗯。」

剛一開門,還沒走近就聽到一陣呻吟,這聲音熟悉又遙遠,是很多年前曾在他耳邊出現過的,低沉又纏綿,慵懶中透著舒適,是邵庭蘊的聲音。紀平笙摸了下嘴角,莫非這和白槐的「禮物」有關?等真正看了,當真是「驚喜萬分」。

阿野半敞著衣服被邵庭蘊壓在身下,撕扯開來的襯衣露出壯的胸膛,胸前肌肉鼓鼓,附上一層細汗,性`感又迷人,阿野粗聲喘著氣,結實的手臂橫箍著邵庭蘊的腰,起伏間可以看到他又粗又長的xx。邵庭蘊半`裸著,衣服堪堪掛在身上,除了指痕,暴露在外的細白皮膚上還有一個個被吮的嫣紅的草莓,他的皮膚薄,輕輕一弄便會留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