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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腮胡子武夫手中正是益州牧私印。

沒錯,小胡子是劉蕁,絡腮胡子是司俊。司俊要扮作大胡子,他就黏了個猥瑣的小胡子。也不知道劉蕁為什么對猥瑣扮相愛的這么深沉。

待兩人進屋之後,荀文看了一眼兩人,道:「請問兩位官人,益州牧尋我何事?」

劉蕁一聽「官人」,先是露出震驚神色,然後才想起來,這個時代的官人,不是說丈夫,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對當官的人的尊稱。

絡腮胡子武夫見劉蕁這神色,就知道他又胡思亂想了,無奈只得自己開口道:「荀先生勿怪,俊只是聽聞荀先生來到成都,按捺不住敬仰之情,冒昧來訪。」

荀文驚訝:「你是益州牧?」

司俊道:「正是。」

荀尹和荀文「唰」的一下把腦袋轉向小胡子。

劉蕁捋了捋自己的小胡子:「我都說了我是皇帝,你們這下信了吧。」

司俊無奈:「小草!」

劉蕁道:「哦哦。」

劉蕁正色道:「朕乃是大漢天子,聽荀先生來成都,按捺不住敬仰之情,冒昧來訪,先生勿怪!」

司俊深呼吸一下,道:「你正經點。」

劉蕁攤手:「子傑,我那話怎么不正經了?」

荀文和荀尹對視一眼,不知該不該下拜。

這真的是皇帝?這性格,和傳聞完全不一樣。

劉蕁笑眯眯道:「先生勿怪,我自禹川口中聽聞先生,禹川說先生不喜虛禮,我就不裝模作樣了。先生可要去拜訪禹川?我們一起去他家嚇他一跳如何?」

荀文猶豫了一下。他想,這好像的確是翟禹川能做出來的事。不過,陛下和翟禹川很熟悉嗎?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行禮。

荀文和荀尹在聽到劉蕁要帶他們兩去找翟陽之後,就確定了劉蕁身份。

只是,這的確和他們想象中的皇帝陛下完全不一樣。

在他們想來,皇帝陛下一定是充滿威嚴,且英氣勃勃的。現在這皇帝陛下威嚴沒有,英氣……如果這頑皮勁算是英氣的話,那的確很足。

荀文和荀尹立刻叩拜行禮,劉蕁道:「禮,我們出發吧。這個客棧環境不怎樣,我們去吃翟陽的住翟陽的,順帶把他的好酒挖出來喝。我都說了讓他少喝點酒,他尋了新酒方之後,就不聽勸了。那我就只好把他釀的酒全拿了。」

荀文和荀尹:「……」陛下,你讓我們緩緩好嗎?你來找我們究竟是來干什么的?去翟陽家偷酒?

司俊嘆氣:「小草,別皮了。你把先生都嚇到了。」

劉蕁道:「禹川不是說先生和他性子差不多,怎么會被我嚇到?」

司俊道:「禹川是和你熟了之後才和你相處自然,他初次見你的時候也很拘謹。」

劉蕁道:「有嗎?我初次見他是在花街上他因為和杜家那小子搶女人被追著打,哪里拘謹了。」

荀文:「……」所以這就是翟陽連累陳文,得罪荊州杜家,被皇帝救下的真相?

真是辛苦陳文了。

劉蕁笑道:「行李先放在這吧,等會兒吩咐翟陽家仆來取。他領了俸祿之後,就在家里添了好幾個貌美家仆。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

荀文心里咯噔一下。

皇帝陛下和翟陽這么熟悉,莫不是一起花天酒地?這他就得去問問翟陽了。

荀文立刻正色道:「既然陛下命令,文當然奉陪。」

於是還沒在狀態的荀尹也治好跟著去了。

於是劉蕁就拉著荀文和荀尹上了賊車,去翟陽家做賊了。

在馬車上,劉蕁笑著詢問冀州情況,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