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氣得拍桌子,這是威脅吧?這就是威脅吧?!這就是威脅!
李昂的下屬們哭笑不得。不過皇帝陛下和李州牧的感情也真是不錯,這種事都能拿來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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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和學宮剪運營之後不久,就到臘月了。
馬上劉蕁就要度過離開京城之後第一個新年。
他掰著手指頭數著,自己離開京城之後干了多少事,越數越驚訝。
劉蕁對司俊道:「我覺得我這不到一年的時間所做的事,比我之前當皇帝的六七年都多得多。」
司俊不由有些心疼的拍了拍劉蕁的肩膀,道:「別想以前的事了。」
劉蕁點了點頭,他道:「想著以後都會這么忙,忙得我都沒時間追劇,一回到家就累得倒頭就睡,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允悲。」
司俊聽後,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快到新年,戰火似乎也稍稍平息了一些。益州本就很安寧,新年的時候,劉蕁還給官吏們放了近半月的假,讓他們安心過一個新年。
所謂放假,當然不是什么都不用做了。只是官員們不需要再每日當值,本地官員輪值,想回家的可以向上峰提交申請回家,如果有什么事,通知一聲,官員們就立刻回到工作狀態。
不過雖然益州官吏中外地人不少,但請假離開的一個都沒有,倒是有許多官員趁此機會購買宅子院子,請人把家人接到成都來。
益州生活和外州簡直是天與地的區別,他們習慣在益州的生活之後,再讓他們跪坐在地上,吃著沒滋沒味的水煮肉蘸醬,喝著加了不知道多少奇怪東西的茶湯,他們是真不習慣。
在益州,他們閑暇時可以坐在躺椅上,手里捧著紅薯干或是五香、麻辣的肉感,一邊啃一邊喝著今年炒制的茶葉。這種生活,妙不可言。
只有老天爺知道,司公怎么會有這么多奇思妙想。所以皇帝陛下怎么可能和司公有矛盾?他們兩明擺著是同師門甚至同來歷的人。
他們還想裝作普通君臣的樣子,但益州這群人下屬們顯然已經看清了真相。
荊州官吏們的日子就要難過許多。
李昂雖跟隨司俊一同度過益州最初打拼的階段,但輪到自己照搬益州模式之時,仍舊覺得頭疼不已。
他不由私下多次對下屬抱怨,之前給司俊當下屬,什么事都有司俊兜著,還不覺得。輪到自己做主的時候,才知道司俊有多不容易。
可再不容易,他也不能認慫。
說實話,他現在比起司俊當初情況不知道好了多少。司俊當時一窮二白,單騎入益州就算了,還不願意和劉景那樣,依靠益州望族。
李昂現在想著司俊當年打拼時,仍覺捏著一把冷汗。司俊當時簡直是在刀鋒上走路,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李昂自己當上了州牧之後,對司俊就更加敬佩了。
他現在有益州已經成功的模式作為借鑒,有軍隊為依靠,還有荊州的人才作為班底,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