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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以前許和絕對做不出來這種「我也覺得很累」然後就跟著皇帝陛下一起偷跑的事,這讓許和很惶恐。他覺得,他必須早日離開皇帝陛下身邊,躲得遠遠的。再跟著皇帝陛下混下去,他僅存的那點謹小慎微都要被皇帝陛下給帶沒了。

不過許和也有些暗怪司俊。司公這么沉穩的人,怎么由著皇帝陛下亂來呢?他居然在見皇帝陛下來找他後,就二話不說丟下一大堆工作跟著走了。

許和覺得,其他大臣會哭的,真的會哭給他們看的!

劉蕁:「哈哈哈哈哈那多有趣啊!」

許和悲哀的發現,他居然也覺得很有趣。

他一定要盡快離開皇帝陛下身邊!

天氣不怎么樣,他們也沒跑多遠。三人帶了兩侍衛胡亂走走,見天要下雨了,就來這小廟宇躲雨。皇帝陛下還不消停,非說迎著雨滴狂奔是一件多么瀟灑多么有文藝多么浪漫的事,於是他要趁著雨還沒下大,到外面跑兩圈。

還好司公拉住了皇帝陛下,還狠狠敲了一下皇帝陛下的腦袋,問他腦袋里的水晃光沒有。

許和學到了新的詞。原來皇帝陛下這狀態,叫腦袋里積水啊。

很形象,非常形象。

皇帝陛下終於打消了去雨中狂奔一圈的打算,只叫和尚搬來桌椅,對著雨景喝茶。

嗯,這個可以接受。

皇帝陛下非常好心的讓他去請旁邊同樣避雨的書生喝茶的時候,他這才發現那書生有些眼熟。

眼熟就眼熟吧,以後都是要共事的人了,現在提前見見也沒什么。反正探花以後肯定是皇帝陛下近臣,說不定還有可能接替自己那皇帝陛下主簿的坑呢。

誰知道皇帝陛下在得知對方是誰之後,三步並作兩步跳到對方身邊,親自邀請也就罷了,還來了這么一句。

許和感覺心很累,他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司俊,然而司俊臉上除了寵溺還是寵溺,差點閃瞎了自己的眼睛。

許和倒吸一口氣,心想那些大臣真是眼瞎才看不出來司公和陛下的關系。

劉蕁:這不是因為你們這個時代男人們的友情都gaygay的過分的緣故嗎?

季恆也終於認出了許和,忙作揖道:「恩公!」

這居然是當日被他和季斯卷入斗毆的那三位公子之一?他一直不知道那三位公子姓名來歷,父親似乎知曉一二,但他並未告訴自己真相,只說殿試名次公布之後再帶自己和季斯去拜訪。

不過現在家里忙著安慰季斯,父親大概也忘記這件事了吧。

許和忙擺手,道:「和算不得恩公之名,探花別這么說。探花喚我誼生便可。」

季恆道:「當日幸得恩公周旋,我和弟才能保住會試資格。」

許和心想,這人倒是通透,他道:「這並不算我的功勞,若你要謝,就謝你身邊那位公子吧。」

季恆驚訝的看著笑意盈盈的劉蕁,忙深深作揖:「是公子幫忙?大恩不言謝,恆定當報答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