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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好奇了,沒想到現在自己的本丸里竟然也有了一只。

他把亂藤四郎帶到手入室,然後取下他的本體。小短刀本體看起來要比燭台切光忠短一截,但是使用起來卻很方便的,因為比較輕的緣故非常的靈活。

事實上這是越輕離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進行手入,握住小短刀的時候他熟練的運轉靈力,微弱的白光從他手中溢出,然後緩緩的沖刷著刀劍。

刀身上有許多細小的劃痕,不是很深但卻十分密集。白光像是水珠一樣在劃痕處停留片刻,然後流向下一個劃痕。這種方法雖然有些慢可是卻十分的節省靈力,經過昨天的那一場病,越輕離已經不敢揮霍了。

在給短刀治療的過程中亂藤四郎小幅度的掙扎著,眉頭皺的緊緊的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蒼白的手用力的握在一起甚至留下了掐痕。

這不應該啊,按理說刀劍手入時是不應該痛苦的。

越輕離嘆了口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走到了亂藤四郎的床邊坐下。因為疼痛他的額頭上不斷的冒出冷汗,汗珠順著他的臉沿脖頸緩緩下流,沾濕了他的衣領。

越輕離拿出手怕輕輕擦了擦他頭上的汗,怕他感冒還展開了一旁的被子蓋到了他的身上。打算回手時卻一把被小短刀握住了手。他握的很緊,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越輕離被他抓的有些疼卻沒有反抗,而是安撫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頭。他的動作很輕很溫柔,但是小短刀卻似乎變的更加的暴躁,掙扎的幅度變大,握著他的手也不斷緊,片刻後好似受了巨大的驚嚇猛的坐了起來。

看到越輕離後他的瞳孔突然緊縮,身體也控制不住的僵硬,片刻後松開手後抱著被子急急忙忙的往牆角縮。他將自己團成一團,不去看越輕離也不說話,只是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他在害怕。

越輕離得出結論。可是,在害怕什么呢?

「你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越輕離溫柔的安撫,可是小短刀聽到他的聲音卻是抖的更加厲害,連抬頭看他都不敢。

越輕離嘆了口氣,解釋道,「這里是我的本丸,你是光忠從戰場上帶回來的。你受了傷,我現在需要幫你治療。」

小短刀置若罔聞,甚至用被子蒙住了頭,整個人像是被人逮到的小倉鼠一樣躲在自己的窩里瑟瑟發抖。

越輕離見狀決定暫時放棄手入,畢竟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因為手入而感到痛苦,如果是真的的話強行手入也只會讓小短刀更加的恐懼。

越輕離拿起小短刀的本體打算還給他,然後就發現自己的靠近會讓小短刀更加的緊張,於是只好將小短刀的本體放到床邊他能夠到的地方開口,「既然你不願意治療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那現在我出去,你自己一個人冷靜冷靜好嗎?」

小短刀沒有回答他。

下了樓,大典太光世和燭台切光忠都坐在沙發上抬頭看著他,越輕離無奈的嘆了口氣問,「都看我干什么?」

燭台切光忠道,「想問您午餐想要吃什么,嗯…亂醬呢?」

越輕離先是回答了午飯的問題,然後指了指樓上開口解釋道,「他好像非常怕我的樣子,我不敢接近他。」

「怎么會這樣。」在他的記憶中亂藤四郎可不是這樣的性格啊。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在戰場上被嚇到了?」

越輕離說完又自己否定了這個猜測,畢竟亂藤四郎就是看起來在像一個小女孩但本質上還是一把刀,怎么會因為嚇到就變成這樣呢?

「那我去看看他吧。」燭台切光忠開口。

「好的。」越輕離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