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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你准備的,他們都會笑納的。」竇親親他的臉頰,「沒事的,放寬心。」

廖文瑞一顆心臟打著架子鼓到了竇家,這兒也很偏,和廖文瑞媽媽住的別墅區隔了大半個城市。

廖文瑞一路上都被竇帶著走,心里從打鼓變成了敲鑼,腦子里還唱起了海豚音。有人來他手里接他手里的東西,他懵懵懂懂松了手,又被竇握著手拉進了別墅里頭。

這恐怕是廖文瑞人生中第三緊張的時刻了。

第一次是小時候孤注一擲去參加藝考,第二次是和竇在一起那天,第三次就是這回,他跟個提線木偶似的,僵硬地去見竇的父母。

在進大堂之前,竇突然停了下來,回頭望著他。

他心里奇怪,還沒來得及問他怎么了,就見竇吻了下來。

這下廖文瑞顧不上什么緊張不緊張了,滿腦子只剩下「竇這個小子到底吃的是什么膽子啊這么囂張嗎」的想法,被竇親了個夠本之後,他滿臉紅暈,眼睛里還寫著震驚。

「還緊張嗎?」竇笑著問。

廖文瑞朝他比了個中指,小聲罵道:「你他媽的。」

竇笑得肩膀直顫,又拉緊了他的手,這才推開了門。

竇的媽媽不是圈內人,卻長了張秒殺眾多女明星的臉。她和竇銘是青梅竹馬,比竇銘要小上幾歲,結婚三十年,竇銘的頭發都花白了,她看起來還像一位三十來歲的少婦。

廖文瑞第一次對她有深刻印象,是在七八年前,外媒采訪她關於中國國粹的問題。有位記者有意刁難她,被她以各種不帶臟字的回應反諷了回去,句句扎心窩,說得那名記者羞愧不已,據說後來辭職了。

那會兒這件事傳遍了網絡,所有人都為這位夫人的氣勢所傾倒,紛紛跪在石榴裙下喊六六六。

廖文瑞毫不懷疑竇那身「杠」的本事是從他媽那兒學的。

他做好了這次被損得體無完膚的准備,結果發現竇夫人全程都笑吟吟地對待他,真是讓他受寵若驚。

他偷偷問竇:「這是你媽吧?」

竇忍著笑說:「也快是你媽了。」

這話說的,廖文瑞真是想都不敢想。

竇夫人不僅笑臉對他,還噓寒問暖,和他一起討論音樂,討論鋼琴曲,討論電影。

只有竇銘全程不情不願的,拿著張報紙,時不時咳嗽一聲,以證明自己的存在。

本來廖文瑞沒有注意到,但竇銘多咳嗽了幾聲之後,廖文瑞才發現竇銘是想插話,但是死撐著。

於是他順便給了個階梯,竇銘馬上就侃侃而談。

廖文瑞覺得,他未來的岳父大人真的好別扭啊。

這一天比廖文瑞想象中的要輕松很多。竇夫人請她娘家的一位大廚來做了一頓壽宴,全是合廖文瑞胃口的菜。

飯桌上,竇夫人提到了他倆結婚的事。廖文瑞睜大了眼睛,不知道做什么反應,竇夫人就已經說到了哪個教堂最適合結婚。

要不是竇及時打住,她已經把他們要小孩的事兒想好了要是他們願意的話,就請一個合法代孕,生一個孩子。

連竇銘都覺得她想得太遠了,皺眉說:「他倆才好了多久,不著急想這些。」

竇夫人只消用一個淡淡的眼神瞥一眼,老竇先生就不說話了,安靜如雞。

這個畫面非常喜感,廖文瑞忽然就覺得竇銘看起來也沒那么可怕,甚至還有點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