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和他擁抱,「我也不想死啊,我還沒做出來滿漢全席呢。」
「你不能死,你不要死,我不會讓你死掉的……」飛鳴還在喃喃自語,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我只好也看著他,讓他別傷心了,安慰他。
飛鳴鼻頭的哭紅了,襯著他白白的臉,水汪汪的眼睛,又動人又讓人心疼。
我口氣又放軟一些,哄小朋友似的拍他後背。
他也像沒輕沒重的小朋友一樣,猛地把我撲在地上。
我腦袋撞到茶幾腿,痛得哎喲叫。
飛鳴又緊張了,手忙腳亂地要看我的頭。
結果他動作太大,把茶幾上的酒瓶撞翻,洋酒白酒瓶子都倒了,汩汩的昂貴液體冒出來灑了一灘。
我想把飛鳴掀開去拾一下,飛鳴又把我按回去。
他背對著屋頂的燈光,趴在我身上,勾著頭,眼睛像閃光的綠寶石。
「姜余,你是第二個奇跡,你是我的奇跡。」
他說。
然後我就被他吻住了。
33
我覺得我算是和這個房子的客廳杠上了。
這都第三次了,又在客廳做。
上床上床,客廳是床嗎?客廳有床嗎?
……操,好疼,好漲。
我被飛鳴壓在沙發上,腿疊在胸前,他的手指從我漸漸適應的肉`穴里抽出去,換了更粗的東西插進來。
我那些胡思亂想被他頂碎了,先疼後爽,又漲又癢。
我下意識咬著嘴唇,把呻吟都憋回去。
我知道這是一場安撫的性`事。飛鳴是明明擁有很多愛自己卻看不到的小破孩,他羨慕別人的愛,覬覦別人的愛,別扭地守護著別人的愛,就可以假裝自己也擁有一份愛,自己就不是小破孩,是普通的小孩。
但他現在連假裝也做不到了,他又變成了小破孩,倉皇無措還要強裝鎮定,厭恨仇視著這個世界,也害怕著這個世界。
他在別人眼中是千變萬化的,總有人忍不住猜測哪個他才是真的他。然而他們永遠也猜不出正確答案,因為真正的他不會輕易被別人看到。
可是我看到了。
我看到他狡猾、無情、搬弄是非、玩弄人心,我也看到他脆弱、倔強、渴望愛情、心口不一。
他又可恨又可愛。
飛鳴一邊操我一邊喊我的名字,姜余,姜余,兩個字混在他破碎的喘息里反反復復,配合著他頂進來的節奏,像魔咒一樣灌進我的耳朵里。
他身體壓得太低了,我幾乎要被他成對折,腿根酸痛。我讓他松開我一點,他不肯,我推開他,他就折回來,舔我的鼻子,我的嘴唇,像只看到骨頭的大狗。
我忍了又忍,復雜的感官折磨地我快要發瘋,我覺得我的腿在抽搐,飛鳴的吻讓我找不到呼吸的空隙。
在幾乎窒息的絕境里,飛鳴摸到我身前,一邊擼動,一邊狠狠地頂進來,我難以自已,緊抓著他的肩膀達到了高`潮。
飛鳴從我身上退開,拉直我發軟發抖的腿,跪坐在我腳邊,低著頭悶不做聲地幫我捏腿。
我度過大腦空白的時間,勾著頭看他還硬`挺的下`身和忍氣吞聲的樣子,心里納悶,鬧不明白他這是哪一出。
「怎么了?突發陽痿啊?」我開著玩笑,勾著腳用腳背蹭過他還翹著的雞`巴。
他沒說話。
吧嗒,一滴水落在我腳背上。
吧嗒。吧嗒吧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