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從沙發上坐起來,伏低身體仰著頭去看他低下的臉。
飛鳴滿臉是水,他在無聲地流淚。
「……不是,怎么又哭了?」
今天第幾次了?第三次?第四次?
我手忙腳亂地給他擦眼淚,感覺自己心力交瘁。
哪有剛被操完,就要哄操人的哭包的。
我干脆伸手握住他那東西,一邊套弄一邊和他調笑:「下面流流水就行了,上面的水龍頭能不能關掉了?」
飛鳴的肩膀劇烈地抖了好幾下,他抓著我的手腕不讓我動,終於把臉抬起來了。他眼睫毛都被哭濕了,又卷又翹,掛著淚珠,綠色的眼睛透著水意,看得我一怔。
「不要甩掉我,」飛鳴帶著哭腔開口,「不要和翟項英一起甩掉我。」
他緩緩眨了兩下眼睛,嘴唇發抖,調整了很多次表情。
「求……」他開口了。
但他的話沒有說完。
我扶著他的側臉,把他難以宣之於口的祈求堵回口中,用唇舌攪碎,和著我和他二人的唾液咽下。
我推著他在沙發上坐好,主動扶著他的雞`巴坐下去。
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自己親身在上面嘗試騎乘,難度太高了。
我試了很多次,才終於在不滑開的情況下吃進去。
飛鳴還在哭,他的眼淚徹底變成滑絲的水龍頭,關不上了。然而哭也沒有妨礙他挺著腰頂我,我跪在他身上起起伏伏,他箍著我的腰幫我借力,每一下都要讓我坐到底,要讓我叫出聲。他帶著哭腔誇我好緊,讓我不要丟下他,喊我的名字。
我被他干射了,然後把他夾到射出來。
我摟著他的脖子,他緊緊抱著我的腰,頭埋在我胸口,眼淚鼻涕大概糊了我一身。
想到這我忍不下去了,抓著他的頭發把人拉開,起身去洗澡。
身體剛起一半,又被他拽回去。他雖然射`了,那東西還是硬的,這么猛地一捅,我受不了到渾身發抖。
「再讓我待一會兒。」
他抱著我不放。
我實在沒力氣,懶得和他爭,干脆就讓他抱著。
他可能酒勁還沒散,還在借著機會酒後吐真言。
一會兒說喜歡我看翟項英的目光,一會兒又說喜歡我看他的眼神。
他說羨慕我和翟項英,羨慕我的愛,也羨慕翟項英的愛。他被翟項英如此迅速的讓步嚇到了。他以為翟項英是撬不開的鐵桶,就算撬開里面也都是水泥,他以為他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可以挑撥離間,可以找樂子,可以暗度陳倉,把愛從翟項英那里搶走。
沒想到翟項英到我面前變成個外硬里脆的破木桶,還都填的是蜂王糖漿。
他還沒大展身手,好像就要被掃地出局了,他害怕了。
我聽他小聲地說著那些話,既不敢抬頭,更不敢看我。
我捧著他的臉和他對視。
他眼神閃閃躲躲,真是半分剛見面時風流瀟灑臭不要臉的跋扈樣子都沒有了。
「飛鳴。」我喊他的名字,他只有不情願地看過來。
「你是不是喜歡我?」我笑著問他。
飛鳴蹭地一下坐直了。
那東西在我里面一蹭,我猝不及防,叫了一聲。
叫完覺得糟了,又硬了。
飛鳴急吼吼地抓著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