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憂鬧不清矛盾的的自己,忍著疼小心翼翼的回應起來,應是取悅了張晉遠,頭發被松開換作輕柔的撫摸,唇齒間也漸漸溫柔下來,耳邊聽袁起說,「那鳥兒倒是幫了忙,沒有你剛剛那一聲叫喚,興許這會兒還沒找到你。」
張晉遠終於滿足,放開舒憂,把腰封解開脫了外衫遞給他,「換了,小心害了風寒。」
袁起湊過來幫忙,不顧舒憂支支吾吾的推搡把人扒光,張晉遠的衣服對他來說寬松了很多,但好歹是裹上了能蔽體,他生怕這兩個堪比禽獸的混賬就地宣淫,於是佯裝看了看天色道,「我們回去吧,我出來許久了,得讓主持著急。」
「說到這個,既然你喜歡齋飯,便陪你再多呆兩日,」袁起居高臨下捧著舒憂臉蛋,狀似威脅,「這兩日之後你還不老實,就日日夜夜永遠是齋飯,再也見不著半點兒葷腥。」
「你先看著他。」張晉遠卷起衣袖朝河邊兒走去,「我先把他衣服都洗完,然後再干正事。」
袁起聽了就笑出聲,「難為你了,動作快些,只怕我們舒憂這幾日餓的狠了等不及。」說罷低頭把舒憂的抗議都吃到口里吞下肚,手從寬大的衣襟伸進去揉捏,惹來掙扎也不管,「別太激動了,舒公子,待會兒保准的你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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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翹氣了這是?」
「哪一次不翹氣?」
「寶貝兒發現加濕器里滴了香薰嗎?」
「不知道,能聞出味道么?」
「把加濕器關了吧,就用這一次。」
「已經扔了,三無產品。」
「那...睡覺去?」
「我先問問,你白天在教室到底夢見什么了?」
「...夢見他特別浪,主動求上。」
「他現在不也算是主動求上?」
「那...睡覺去?」
於是舒憂親自演繹了什么叫做引狼入室---兩個人發現舒憂只是摔門,並沒有反鎖,於是兩個人相視一笑,一左一右爬上了床...
第十八章
「放開,會有人來的!」舒憂奮力掙開袁起,手忙腳亂的把散開的衣襟又攏起,果然是怕什么來什么么?怕他們找來,於是便找來,怕他們就地宣淫,於是便就地宣淫,如此還是不要烏鴉嘴,若是真有人來,大約從廟里被趕出去後還得要遷個城生活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