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單手可以支撐多久,另一只手就可以為所欲為怎么樣?」蕭襄握著拳抵在唇邊,忍著笑意道。
「唔。」程諜試探著想象了一下,想象力就帶著他走遠了。
「我的意思是,比如另外一只手就可以捏一下對方的鼻子啊,或者彈個額頭彈珠什么的。程哥在想什么啊?」蕭襄看著程諜臉上生動的氣韻,失笑道。
程諜:「……」
「那就開始吧。」程諜面無表情直接趴在了地上說道,有點兒自暴自棄的不好意思。
「嗯。」蕭襄也俯身下來,跟程諜面對面撐住了身形。
「程哥先來?」
「好。」
程諜點了點頭,試探著做了幾個俯卧撐,可能是因為昨天和今天都吃得好睡得好的關系,做起來感覺挺輕松的,於是他就試探著單手做了兩個,好像臂力還可以承受自己不算厚實的體重。
「程哥挺厲害的嘛,手下留情哦。」蕭襄笑道。
「嗯。」
程諜嗯了聲,雖然動作還算是流暢,卻不知道是因為體力消耗還是聯想到了別的什么而發出了可以明顯聽見的喘息聲。
他一面單手做著俯卧撐,另外一只手試探著伸展開來,往蕭襄的方向試探過去。
蕭襄笑著眯起了眼睛,不知道程諜會不會掛他一下鼻子,或者彈彈他的額頭,來回應自己剛剛的促狹。
可是程諜沒有。
他只是動作很溫柔地摸了摸蕭襄的頭發,用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卷著他有些輕微的自來卷。
「程哥。」蕭襄笑了起來,喚著程諜。
程諜的手隨著蕭襄的笑意,戳了戳他淺淺的酒窩。
「你有酒窩,呼……」程諜說著家常話,喘息聲濃重了起來,可能是在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尋找話題。
「嗯,不過不太明顯,時隱時現的。」
蕭襄配合著程諜動作,加重了這個笑意,兩邊都顯現出淺淺的酒窩,然而程諜在戳完了另外一邊之後,還是卸甲投降,放松了雙臂的力量,用手肘支撐著自己伏下身形,大口地喘著氣。
「好久……沒練了。」程諜認輸地擺了擺手,伏在自己的胳膊上休息著說道。
「噗,那程哥歇會兒,不用跟我一起支撐,我來試試。」蕭襄說。
「行吧,我一下氣兒。」
程諜點點頭,換了個姿勢,頭枕在手肘挽起的臂彎上,看著蕭襄。
蕭襄從容不迫地做了幾個俯卧撐,適應了一下,然後動作輕松地抬起了一只手,竟然還能維持著跟剛才一樣的頻率。
「挺厲害的嘛。」程諜說,似乎被他激發出了一點少年心性,也不再躺著,改成了跟蕭襄四目相對的伏地挺身的姿勢。
「我要為所欲為了哦。」蕭襄笑道,空著的手朝著程諜探了過去。
他沒有刮他鼻子,也沒有彈他額頭,而是將手腕繞過了程諜的頸側,修長的手指撫上了他因為這個動作而有些僵硬的脖子。
他的靜脈貼在他的動脈上,血液隔著肌膚各自流淌,又好像即將匯合在一起,共同完成一個循環。
「唔。」
程諜因為這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