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諜嗯了聲，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讓蕭襄坐下歇會兒，一面問到：「准備得還順利嗎？」

「還行，就是內景外景特別多，冒險類的嘛，有一些是要在大型布景區拍攝的，廖導今天還特別提了句，讓我們做好神准備呢，我也沒見過布景，能不能施展得開，心里有點兒沒底。」

「想看？」程諜一挑眉道。

「嗯，嗯？」蕭襄先是嗯了聲，然後忽然覺得哪里不對。

「等等……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喝酒了嗎？」程諜不答反問道。

「沒有，程哥……」

「那我指路，你來開車，走吧。」程諜從沙發上一躍而起，伸手把蕭襄也拽了起來，他的力氣似乎比前陣子大了些，蕭襄不什么力氣就被拉了起來。

「我們要去哪兒？」蕭襄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熱，大概是瑪麗蘇光環又要照耀四方了吧。

「到了你就知道了。」程諜說。

……

「果然是這里啊。」

蕭襄下了車，饒了半圈兒車子給程諜開了車門，嘆息了一聲到。

他雖然在這里拍過戲，但是開會的時候統籌已經說過了，內景地就是在這個市郊的大型影棚拍攝的，並且他們第一天報到也是在這個地址集合。

「我有一種吉祥的預感。」蕭襄回頭望了望程諜說到，果然見他拿出了大門的鑰匙。

「我有權隨時過來的，因為布景需要工作人員維護。」程諜說。

「不是說請的是國外的團隊嗎？」蕭襄有點兒活在夢里的恍惚感，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的叫男朋友領著往里面走。

「他們在本地有招聘人手的，我去參加了考試，通過了。」程諜說。

「全英語的吧，估計……我教你的那些用不上？」蕭襄有點兒心虛地說到。

「知道就好。」程諜說，一面又開了里面的其中一道門，一個氣勢恢宏的布景就這樣呈現在了蕭襄的眼前。

「我的天。」見多識廣的蕭影帝也忍不住對著自己男朋友的作品贊嘆了起來。

「厲害嗎？」

「厲害了，都是程哥做的？」

「你把你程哥打死，你程哥也做不出來。」程諜談了口氣道。

「打死是舍不得的，別的死也許……」

「住口，過來。」程諜打斷了他的「粗鄙之語」，一面朝蕭襄招了招手。

「到底是讓我住口還是讓我過來啊，這是矛盾的。」蕭襄說著，還是過來了。

「試試這個。」

程諜從角落里的一個整理箱里拿出了一個防塵袋，在蕭襄的面前拉開了拉鏈，里面放著的是，是蕭襄曾經看過的所有男主人設圖里其中的一套戲服。

「穿上試試，在去布景里走位看看，身上還有什么綳掛的地方嗎？有的話我現在就能給你改。」

「程哥……」蕭襄小聲喚了他一聲。

「哭吧，粉底不是防水的么？」程諜說。

蕭襄：「……」

「程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蕭襄說，然後走了過去，來到了程諜身邊，握了握他的手。

「疼不疼啊？」

「疼啊，所以以後更改一下頻率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