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很好聽,而且有點特別,撓著人心的那種又或許,是他葯效狀態下的錯覺。總之,他近乎變態地想要聽她叫床。
服務員迫於無奈,很快開始趕人,「小姐,弄完可以走嗎?這里不是醫院而是酒店,被客人看到血腥很不好。」
聞櫻坦然地說,「我馬上就走,但他好像是這里的客人,你們送他去醫院。」
服務員可不想接手這麻煩事,頭搖的像撥浪鼓,「我沒見過這號客人,您還是一起把他帶走吧。」
聞櫻正欲再開口,賀寧煊卻在這時拿出一張卡,然後發號施令,「開房。」
服務員戰戰兢兢地把卡接過來,看完後她臉色就變了,變得恭敬而諂媚,二話不說做了個「請」的姿勢,「我帶您上去。」
這次,變成,他握著她的手。
聞櫻不知道為什么要被他牽著一起去,但幫人幫到底,她並沒有害怕慌張,仍然很平靜。
清理,包扎,纏上綳帶,她心無旁騖地給他處理傷口,纖長的睫毛像蝴蝶一樣,時而靜止不動,時而撲閃一下。
他感到異常的口干舌燥。
結束,她離開,他跟著站起,她說,「不用送。」
轉身,開門,「咔噠」一聲。
但身後,他忽然覆上來,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脊背。
她動作一滯。
他的手從她腰側穿過,將門轉了反鎖。
那一刻,她開始有點慌,心跳明顯加快。
他抱住她的腰,她身體瞬間緊綳。
他俯身在她耳邊,「你叫什么?」
男人的氣息掃過耳蝸,她後腰陣陣酥麻。
她仍舊十分坦誠,報出名字,「聞櫻。」
一聽她姓聞,他就知道她是誰。
她一定不知道,這個回答將自己推向災難和漩渦。如果是別的普通女人,賀寧煊不會強迫,樂意行不樂意就算,但聞櫻,在他看來,沒有拒絕的權利。
聞家的女兒,階下囚的女兒。
「你知道我是誰嗎?」他撥開她耳邊的長發,嘴唇貼近她柔軟的耳朵,她像小動物一樣敏感地縮了縮。
左邊是牆,前面是門,後面是他,聞櫻被包圍了,沒有任何退路。
耳垂被他咬住,她發出短促嚶嚀聲,雙手撐在門板上。
「猜一下。」
「猜對,我待會兒就輕點。」
言辭間似乎帶著玩笑,但聲音極度低沉、喑啞,讓她感到不妙。
那種不好的感覺越來越真實,並且瘋狂滋生,她想要逃。
察覺出她的抗拒和掙扎,他反而是滿意的。
「聞櫻。」他緩慢地叫出她名字,嘴唇貼在她耳朵上,呼吸滾燙,灼的她渾身發麻。
「我姓賀。」他一字一頓,近乎威脅地吐出這三個字,就為了讓她絕望。聞櫻果然渾身一顫,眼睛瞪得大大的,迅速發紅還浮出淚水。
「你要干什么?」她咬著牙關,死死握住他腕子。
「當然是干你。」竟如此肆無忌憚。
那晚,他真的嗜虐,對她這種反應如此滿意,瘋了一樣想上她。原本扣在她腰處的雙手忽然往上,隔著衣服握住她的雙乳。
「啊!不要!」她驚呼,整個人徹底慌了。
「嘶」,衣服被撕開的聲響在房間里突兀地響起,潔白的襯衣下,她被蕾絲胸罩包裹的雙乳,那整片白皙飽滿,簡直灼燒他的視線,把他的欲望點燃,更把他的理智燒的一點都不剩。
她哭著叫了一晚上,「不要……不要報復我。」
額頭上一層薄汗,賀寧煊捧冷水洗臉。
回到卧室,聞櫻把枕頭扔給他,「不要過來,滾去書房睡。」
他接住枕頭,沖她說:「別生氣,我剛剛太急,道歉。」
聞櫻霍地站起,「你不去,我去!」
但跟他擦身而過時,被他一把抱住。
他也不說話,就那樣摟著她,不放人,她也走不了。
她轉過身,眼眶紅紅的,「你凶我。」
他供認不諱,「嗯」了聲。
她停頓了下,開始「嗚嗚」地小聲抽噎,委屈極了。
賀寧煊把枕頭扔到一邊,用雙臂攬她入懷。
她回抱他,兩只小拳頭在他背上捶打,「我不想出軌,不想!求求你,不要再去換妻了!這樣下去我會恨你……」
他任由她捶打、發泄,最後俯在她耳邊,溫柔地說:「好。」
那天晚上,他沒有逼她做愛,而是把她禁錮在懷里一整晚,哄到她不哭,哄到她開心,哄到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