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讓你濕,才配做你男人。」(2 / 2)

肌膚之親(H) 泱暖 1967 字 2021-02-21

「掠奪侵占,傷害你父母,並且毀了你所有,甚至包括自由。聞櫻,你覺得這算背叛嗎?」

聞櫻聽完沒吭聲,慢慢住了眼淚。但他卻沒有繼續講,而是抬手,幫她把眼淚擦掉。

「別哭好嗎?我不想看你傷心。」

片刻後,他又問:「你過的好嗎?」

聞櫻才不會回答這種問題,一徑問:「你跟賀寧煊什么關系?」她往後挪了挪,跟他保持一定距離。

「你可以叫我承越,」他的語氣和動作都是一致的溫柔,哪怕身體卻是在逼近她,緊接著,他又說出一個詞,倒讓聞櫻狠狠心驚了一下,「嫂子。」

他叫她嫂子,語氣里七分戲謔三分挑逗。他非常討厭真正叫她嫂子,不然怎么會從一開始就直呼她名字,此刻一聲,不過是逗弄和自嘲罷了。

「這根本不算出軌,不過是,我把嫂子搶過來而已。」他說得輕巧,連神色都是那般無所謂,簡直有變態的嫌疑。

聞櫻猛地推開椅子,倉皇站起,他伸手去扶她,倆人撞了一下,他似乎很滿意這種身體接觸,笑了笑。

「賀家的男人,誰能讓你濕,讓你床上床下都快樂,才配做你男人。」既然已經戳破,那便開始露骨。

她避之不及,用力推開他,轉身就跑,他沒有攔著,只是跟的緊。

「聞櫻,這段時間你應該真切感受到,你喜歡我,至少你的身體對我反應很大。」

「真的是你嗎?我不信!」

他機敏的很,立刻引誘她,「不信,那就試試,你看自己會濕成怎樣。」

「你瘋了嗎?我已經跟賀寧煊結婚,你都知道我是你嫂子!」

「是他把你交到我手里的,讓我來調教。我是他親弟,否則你覺得他會讓外人干這種事?」

「我不信!」聞櫻的聲音驟然尖利起來,先前的警惕也重新回到她身上,「你讓他親口跟我說。」她瞪著眼睛望他,全是防備。

「結婚不過是一張證,除了物質和財產能保證你什么?他能給的,我全都可以,甚至比他更多!」

「我已經嫁給他,我愛他。」

「你可以選擇離婚,或者,我帶你走。」

聞櫻簡直震驚,「你真的瘋了!」再次狠狠推開他,她對著門跑,想逃。

他一把拉住她,不讓她走,「給我講清楚,到底哪里不如他?我還比他年輕。」

他手勁很大,攻擊性又強,直把聞櫻往自己懷里拽。她應急不過,一回身直接扇了他一耳光。

響亮的「啪」聲過去後,是一陣詭異的凝滯,聞櫻不甘示弱地沖他吼:「你現在清醒了嗎?」

他扭頭過來,狠狠盯著她,眼眶竟然有點發紅,「我一直都很清醒,聞櫻,現在不清醒的人,是你。」

賀家的男人,骨子里似乎都有股獸性,別看面上能溫和優雅到極致,但瘋魔起來是很可怕的。

他們總能給聞櫻這樣的恐懼,正如此刻她控制不住地發著抖,並且下意識地把身體縮起來,纖瘦的肩膀顯得更窄,楚楚可憐。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你,你現在要這樣嚇我威脅我,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是賀寧煊的親弟,但我跟你都沒有怎么見過,我對你仍然會有防備!如果我無意中招惹了你,我道歉行嗎?求你不要纏著我,不要報復我!」她強撐著維持堅硬的外殼,但顫抖的聲線還是泄露了她的怕,嘶啞的嗓音,令人心疼,至少他是、所以轉瞬間,他柔和很多,也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盡量平靜。

「聞櫻,你出過一場事故,還記得嗎?」

她小幅度點頭。當然記得,那是她從高樓摔下去,腦袋磕的鮮血直流,甚至差點死掉,也造成大規模記憶斷片。

「你把我忘了。」這話他說的平靜,但表象下暗流涌動,明顯在克制某種情緒。

聞櫻並不想聽到後面的,至少現在不想。她用力撞開他,想一步邁到門那里,但他伸腿故意將她絆倒,她摔在紅色的地毯上,一雙纖直白皙的腿,被包臀裙擋住大腿上半截。

他眸光灼熱,她察覺到了,倉皇地把腿並起來,甚至一時忘了起來。

雙腿緊合,那條誘人的縫隙,對他而言簡直是毒葯。

聞櫻飛快地站起來,太急了腳下一撇,他連忙扶她,但被她狠狠甩開,「別碰我!」他瞬間冷了下來。

氣氛僵硬片刻,什么都沒有發生,他似乎真的靜了,但還是握著她肩,穩住她身體,然後對她說:「你想走就走吧,我送你一樣東西。」

他沒有說那東西是什么,她亦沒有問,逃跑都來不及。

晚上八點,她在家里到專人送來的禮物。不是淫盪的情趣用品,也不是示愛的玫瑰花束,而是令她十分詫異的,兩只鳥兒。

好像是畫眉鳥,很乖巧,她連著籠子拎進來,它們也沒有嘰嘰喳喳地叫,而是很柔順地跟她對視。

她歪著腦袋看了片刻後,覺得它們真的挺可愛,將籠子打開,喂它們食物,撫摸它們時,沒有被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