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奸夫」(2 / 2)

肌膚之親(H) 泱暖 2297 字 2021-02-21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還沒有。」

「是什么原因?」

「我妻子暫時不想生。」

不想生你真的不是在說我嗎?賀寧煊。聞櫻忽然感覺心臟砰砰直跳,胸部的起伏更加火辣。

他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順勢拿手指把她裙子的吊帶勾了下來,兩團白嫩的乳房裹在文胸里,即使躺下去也沒有塌掉。

聞櫻試探地問他:「既然不愛我,那為什么還那樣操我?都說男人很擅長把愛跟性分開,原來你也是這種壞男人。」

即使看不見,她也知道對方肯定勾著嘴角笑了下。

「因為你很美,值得我取悅,但照顧關愛這種事,得讓你老公來比較好。你說呢?」

她跟小女人似的開始犯矯情,「說白了,你就是不夠愛我,不願放棄你的老婆和家庭,扯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你們男人都喜歡講漂亮話,是么?」這種嗔怪的模樣,她做起來很真實,至少能唬住他。

她感覺到男人靜靜地凝視自己,肯定若有所思。

一會兒後,他抬起她雙腿,伸手勾住她的內褲,一點點地往下褪,「跟你老公吵架了吧,心理安慰尋到我這來。」

聞櫻嬌哼一聲,順從他的力道打開雙腿,誘人的蜜地嫵媚地裸露著。

「我想離婚,厭倦他了。」

男人動作一頓,但很快又繼續。

下體被他愛撫,聞櫻故作難耐地側過臉,但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彎著嘴角笑了一下。

「他脾氣很爛,喜怒無常,回來就只知道拉著我做做做,哼,養只狗都比他好,而且我發現他心理變態,居然把我推給他弟來搞,跟這種男人還有什么必要在一起?我以前瞎了眼,居然會看上他。」

聞櫻講完這番話,男人沒有吭聲,身體壓了下來。

「我懷疑,自己被車撞傻了,經過那場車禍後,我想回憶前事卻總記不起來,睜眼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他,他又對我那么好,沒日沒夜地守著我,我當時能不感動嗎?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寧可用錢來感謝他,也不會嫁給他。」

「我從小是孤兒,被養母領養的,我這種身份,又怎么能碰到他這種人呢?當時所有人都說是我的幸運,但我現在覺得,分明是我的劫難。」

孤兒、領養,甚至跳樓被說成車禍,全是賀寧煊給她編制的「真實」故事,亦成了她對過去的印象。

聞櫻還想繼續抱怨,但男人卻不想聽,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唇,舌頭侵入她的口腔,吸吮她濕滑香軟的丁香,來來回回地肆意攪動。

她推了推男人的肩,卻換來他更激烈的舌吻,舌根和上顎被他反復舔弄,又麻又癢,她不自覺地仰起細弱的頸子,去迎合他越來越猛烈的侵占。

她雙手原本只搭放在他肩上,此刻也環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用手指模仿著抽插的動作,兩根指頭不停地進出著她的花蕊。

「嗯……嗯……」她小幅彈動腰肢,他往下壓,讓她飽滿的酥胸緊貼著自己的胸膛,下身粗大火熱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地磨蹭她的腿根。

「唔……哈啊……」

濕濕的液體順著嘴角淌出來,下身的愛液也漫了他滿手。

他用力吻她,親密又激烈,真的像是十分相愛。他始終占據主導地位,聞櫻每每被他帶到失控,乃至陪他發瘋。

等到手指抽插的水漬聲漸漸清晰,他就開始換上性器來碾磨她的私處,龜頭被愛液弄的濡濕,他便慢慢擠進她的膣口,然後用力一挺腰,整根陰莖一鼓作氣的直搗陰道深處。

「啊啊!」每次被插入她都忍不住高亢地叫出來,纖細的脖頸更是綳的筆直,充滿易折的力量感,美極了。男人低頭親吻她的脖子,像豹子含住自己的小獵物,細細地舔舐、輕咬。

脖頸也是聞櫻的敏感帶,被他那樣吻著,她渾身發顫。

男人又慢慢往下,一路親吻到聞櫻起伏的胸口,那嫣紅的乳尖已經發脹硬挺。他用嘴唇含住,時而輕時而用力,下身也一刻不停地挺動著,抽插著她緊致濕滑的陰道。

聞櫻一面呻吟,一面感受著獨屬於他的灼熱,以及酷似賀寧煊的、蠻橫強硬的進入。有時候,聞櫻真的很害怕跟賀寧煊做愛,他太凶猛,過程中的瘋狂和激烈往往是她招架不住的,跟奸夫做愛多了泛濫的愛液,哪怕他狠狠沖撞,也稍微能好點。

劇烈而有力的抽送,倆人連接處一片泥濘,聞櫻的雙腿大大分開,腳尖難耐地磨蹭著他汗濕的腰背,她感受到他那的肌肉硬成鋼鐵。

她被操弄的渾身無力,陣陣發麻發軟,過電般的顫栗感席卷了她整個身心。陰道被粗大堅硬的性器強烈沖撞,那種激烈的感覺讓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臀。

「啊……啊……」她紅唇微張,白皙的臉龐布滿汗珠,甚至連睫毛都浸透了快感的濕意。她的陰道不斷縮、擴張、縮、再擴張,緊緊裹著男人插在里面的性器,好緊好緊,她甚至能感受那根東西在脹大,炙熱蓬勃地跳動,緊接著,他抽插的越來越快,似乎就要到了。

他更用力地頂入,插到很深很深的地方,聞櫻受不了這莫大的刺激,猛地絞緊了他,滅頂的快感簡直讓他倒抽一口涼氣。

「啊!」聞櫻崩潰般地尖叫,狠狠抱住他,「老公……啊!啊……」

他俯下身,把她摟的緊緊的,而所有動作也終於趨於柔和。

高潮的快感讓聞櫻短暫地失去神志,她劇烈的喘息,尖紅的乳頭頂在他胸膛上。而深紅色的蜜口還在持續痙攣著,小幅度吸吮著他還未拔出的性器。

結束後,他並沒有離開松開她,仍舊一點一點地吻著她,呼吸粗重而灼熱。

聞櫻虛脫般地搭著他的肩,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她不懂,為什么剛剛還在叫老公?

養成習慣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