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禁忌(1)(1 / 2)

肌膚之親(H) 泱暖 6019 字 2021-02-21

賀寧煊醒來時,發現聞櫻站在窗戶那兒,一手搭在欄桿上,另一只手藏在身側,如果不細看,很難發現她的手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

一小時前,她已經靜悄悄地下樓,找前台借了電腦。u盤里的錄像一播放,她就驚嚇地捂住了自己嘴,「啊。」

一旁的服務員聽到動靜回過頭:「小姐,您沒事吧?」

她用力搖頭,「你出去……」

服務員不明所以地退了,房間里只剩她一個人。

她沒有看完,心里太不忍,只一小段便夠了。她真的不敢相信,那是曾經的自己,更年輕的自己。或許是賀承越為了騙她,去找一個整容整的跟她很像的女人來演一場強暴戲。

其實她心里早有疑惑跟古怪。說白了就是,她覺得自己跟賀寧煊之間存在很多疑慮,早先她依賴他也相信他,但現在漸漸發現,事情沒那么簡單。

那段錄像還不足以顛覆她對他的認知,畢竟沒有前因後果甚至真實性都無法保證,光憑這個,她仍舊沒法詳盡地了解過去,只是知道,賀寧煊操她操的很早罷了。

「早上想吃什么?」賀寧煊見她對著風口吹,拿了條毯子披在她肩上,順勢從背後抱住她。

聞櫻卻掙脫他的懷抱,看著他的眼睛說:「趕緊回去吧,我沒心思繼續待在這。」

「怎么了?」他抬手捧著她的臉,一如既往的溫柔,「昨晚不還好好的嗎?」

她暫且不敢說「我還是想跟你離婚」,怕他發飆,一切不好場。聞櫻此刻只說,「我有點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頭暈,身體也有點疼。」她低下頭,微微皺眉。他被她臉上的表情欺騙了,完全信以為真,把她抱到沙發上坐著,摟她在懷,一只手輕輕拍著她的背,「那好,吃完早餐我們就回去,陪你一起去醫院。」

她頭皮發麻,「你……你不上班嗎?」

「休假。」

很可惜她沒有問原因,已經不想再說話,如果她問,他會笑著告訴她,「因為想跟你生寶寶,想當爸爸了。」

她還是低估了賀寧煊,以為只要不吭聲就能在他面前藏住自己的情緒,但實際他仍看得一清二楚。

「聞櫻,我希望你像以前那樣,但凡不開心,會主動把心事告訴我。」

他刻意提從前,不就是為了讓她動容嗎?她聽完心里當然有波動,但仍舊望著窗外,「可現在不是以前,人都是會變的,你指望我始終如一,但你做到了嗎?」

這對話伊始就夾雜著微妙的火葯味。

賀寧煊用余光瞥她,「你還在生昨晚的氣?」

她不吭聲,側臉卻綳緊。

賀寧煊了然,「我知道了,你是生我的氣。」

她反問:「可你真的知道我在什么氣嗎?」

好一會兒後,賀寧煊先開口:「可是聞櫻,最終結果是好的,不是嗎?換妻的事你很生氣……」

「夠了!」聞櫻直接打斷他,「正因為你滿意這個結果,所以才肆無忌憚!如果我真的愛上別的男人,你還敢冒這個險?賀寧煊,你簡直就是玩弄我。」

她眼睛酸澀的厲害,「過去是,現在也是!」

當時他還沒時間去深想這句話的含義,全顧著安撫她,「聞櫻,我的本意不是這個,你比誰都清楚,我愛你。」

「我根本不想管你什么本意,只管結果,賀寧煊,你也一樣,准備好接受後果了嗎?」

她這話像是最終審判,一說完,他眼眸里的溫度驟降,但他顯然克制著自己,盡量平和地問:「你想怎么處理?」

「我要離開你。」她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猶豫不決,畢竟那錄像中的畫面還在她腦海里不停浮現。

賀寧煊感覺太陽穴突突直跳,「聞櫻,我已經告訴過你,你愛上的男人不過是……」

「不過就是你!你想說這個對嗎?你很驕傲是嗎!」

賀寧煊「啪」一下猛地打轉方向盤,車子終於駛上返程的高速。

「我現在不管那人是誰,或者說,他是誰都沒有關系,我只想離開你。」

聞櫻並沒有沖動而激烈,語氣出奇的堅定,言辭間也並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他甚至沒有發現她有任何心軟的跡象。

冷汗從他背心滲出來,賀寧煊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聞櫻,我認錯還不行嗎?你想怎么懲罰我都可以,但你必須回那句話,死了這條心,我怎么都不會讓你離開。」

聞櫻忽的一下就哭了,「果然,我就知道……」她捂著自己的臉,淚水就跟斷線的珍珠似的,大顆大顆地從她指間滑落。他頓時慌了神,可高速上又不能停車,他只好變換車道,挪到最右邊去。

他打開雙閃,將車子停在應急車道上,火急火燎地抓著她的肩,把她扳向自己,「你到底怎么了?聞櫻。」

「一直以來……你都是軟禁我,對不對?」

賀寧煊哪料到她會說這個,還以為是換妻的事。他的心臟就像被刀尖扎了一下,血珠子爭先恐後地冒出來,一瞬間有點令他呼吸困難。

她為什么要提這個?!

哪怕他並沒有回答,但那一刻他的表情、眼神以及刻意壓抑的情緒,無不告訴她事實究竟是什么。

她一揮手,打了他一耳光。

「不如你來告訴我,」聞櫻紅著眼眶,那眼神十分人,「為什么我對著你濕不起來?」

賀寧煊的腦子簡直「嗡」了一下,溺水一樣的感覺逼死了他。好不容易才心構造的世界,如今粉碎得太快,他根本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聞櫻還並不了解來龍去脈全部因果,只是知道以前就被他強行占有過,僅此一件,便能鬧成這樣。她要是知道事情全貌,恐怕會殺了他。

然而最痛苦的並不在這里,而是,她現在分明愛上了他。

整顆心臟都要絞碎了。

不知是她哭得太猛還是他先前把車開的太恐怖,聞櫻感覺胃部翻江倒海,喉嚨里更是涌上一股腥味,令她十分想要嘔吐。整個人難受不已,想要立即下車,但這是在高速上,下去恐怕是不要命吧?賀寧煊渾渾噩噩的,但卻在此時猛然驚醒,她還沒打開車門,他就一把抓住她,直將她拽了回來。

直到此刻,他終於找回了那該死的理智,重新把車門上了鎖,一踩油門疾駛而去。

她的哭喊、尖叫、抗拒,哪怕再凄厲,對此刻的他來說,都是沒有感覺的。他堅決不會放她走。

聞櫻吐的很厲害,把他的車都弄臟了。賀寧煊本來打算直接開到醫院帶她做檢查,但她這副樣子實在令他心尖子都抽著疼,一口氣開回家,把她拽到浴室里,打開花灑給她清洗。被溫水沖刷時,她還嘔出了一點胃液。

很不幸,她已經錯過賀寧煊最脆弱最崩潰也最沒有戰斗力的那幾分鍾,那時候她還有幾成勝算,可偏偏車子又停在該死的高速上,要是普通馬路,她搞不好能趁機跑掉,立刻找警察或者路人幫忙。但現在是不可能的,他好像已經完全恢復。

聞櫻不敢跟他對視,他的眸色深的可怕。

她忽然推開他握著花灑的手,轉身就想出去。

賀寧煊沒攔著,但緊跟在她身後,「你要是敢踏出家門一步,從此就會被鎖在卧室,連客廳都不能來。」

她猛地轉過身,死死瞪著他,「你敢?」

賀寧煊面無表情,「我的性格,你不是最了解嗎?」

聞櫻冷冷地看著他,但的確是不敢走了。

賀寧煊把她關進卧室,她拼命掙扎,「混蛋,你要干什么!」

他把她壓倒在床上,一手扣住她雙腕釘在頭頂,一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你再這樣,我就干你。」

聞櫻氣的渾身發抖。

他把她的證件、手機、錢包等等全都繳,「事情沒解決之前,你誰也不准聯系。」他瘋起來做事狠絕,這么一來可是名副其實的囚禁!聞櫻哭著阻攔他,但被他一次次推走。在纏斗撕扯中,她口袋里掉出那枚u盤。

這次賀寧煊可就明白了,先前他一直以為那是聞櫻的工作用品,見它掉地上還給她撿起來放床頭。

聞櫻不管不顧地撲過去,但他將她攔腰抱住,扛起來往床上一扔。等她直起身來,那東西早就到他手里。

「砰!」卧室房門被他重重關上,聞櫻哭叫著跑過去,使勁擰了擰,可那門把卻紋絲不動他從外面鎖了。

聞櫻難以置信,卻又不得不信。赤著腳站在那里,整個人一動也不動,雙眸被凌亂的發絲遮掩,只看到她眼淚啪嗒往下滴。

良久,她慢慢坐到床上,輕緩地躺了下去,將身體蜷縮起來。

他的占有欲很病態,從一開始就是。只不過那時候她沒發現。

他在她面前,其實並不自信,所以需要用強硬的手段來留住她。

錄像里色情而又刺激的場景,跟之前當眾被強暴的場景,相互膠合著糾纏著,從她記憶里一一浮現。

他粗暴的占有,在她身心烙下無法抹去的印記。

她真的不想哭,明明該痛苦該心疼到死的人是他,並且只有他。但她還是忍不住感到難過。

半小時後房門開了,他端著一碗粥進來。

喂她,她不吃,並且打翻在他身上。他跟沒脾氣似的不置一詞,出去又端了碗進來,結果第二次她還是那樣。第三次,他沒再給她發泄的機會,自己把那粥喝進去一點,再把她摁在床上,嘴對嘴往里灌。

溫熱粘稠的白粥充斥她的口腔,她被迫吞下去,他故意探的很深,讓她感覺喉嚨被他的舌頭頂到。大概是怕她光含不咽,所以每次都往她深處頂。

他做這事很有經驗,恐怕不是第一次,以前肯定也發生過。

「唔!唔……嗯……」她竭力推拒著他,奈何實力懸殊,只要他摟著她的腰,把她箍在懷里,她就難以大幅掙扎。那黏稠濃郁的東西在兩人舌頭的糾纏攪弄下濕噠噠地從嘴里溢出來,滴在衣服上、身上、床單上。

等到她終於被賀寧煊放開,臉上、脖頸已滿是潮紅,呼吸完全紊亂,只能張著唇輕喘。

他再次靠過去,狠狠與她接吻,依舊是舌頭伸進去,逼她攪動纏綿。

衣服很快就被他脫光,白皙的身體一絲不掛,他溫熱的手掌包裹住她的下體。

以前她下體很難濕潤,尚可把所有力氣都放在掙扎抵抗上,然而現在,她對著他會濕,緊綳的小腹不爭氣地陣陣泛酸,這樣她要怎么反抗拒絕?詩.雨.團.隊.金.魚.醬.獨.家.整.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害怕下周開新文時,這篇還沒有完結,果然臨到結尾就會爆字數qaq

珠珠!!!!!!!投給新文吧!!!!!!!舊文就不用惹!愛你們么么噠!!!!!!!

甜蜜禁忌(2)肌膚之親【限】(泱暖)|popo原市集

"

甜蜜禁忌(2)肌膚之親【限】(泱暖)

甜蜜禁忌(2)

35

以前,聞櫻在床上不容易濕,導致倆人的性愛的過程多少有一些令人難以忍受的疼痛,哪怕在這種情況下,賀寧煊都從未考慮過不去愛她,或者像她發脾氣說的「你為什么不換一個能對你濕的起來的女人」。現在,她下體潮意翻涌,輕易便能濕透。他愈發愛不釋手,愛到入迷,就像久旱逢甘霖的飢荒者,恨不得每天、每晚、每時每刻都溺在那泓蜜泉里。是他親手一點點地開發了她的身體,調教成了媚器,但他也為此付出代價。詩.雨.團.隊.金.魚.醬.獨.家.整.理

「聞櫻……」賀寧煊情動地喚她名字,捉住她滑膩白嫩的手摁在自己胯下。聞櫻一碰到他的性器,臉紅的想要滴血。他就這樣不准她回避,迫使她感受,同時那勃發的性器還在她的陰唇上一下一下地摩擦著,偶爾她自己的指尖也會觸碰到濕漉漉的縫隙。

「啊……」這種羞恥的動作竟帶來難以想象的快感,聞櫻低低地呻吟著,被他圈在懷里無處可逃,只能綳緊了脖子朝後仰著,呼吸紊亂而急促。

她以前對性事並沒有如此沉溺,但現在卻深陷其中,甚至愛上過「奸夫」。賀寧煊看到她水色瀲灧的雙眸,看到她那沉醉在情事中的迷醉表情,身下的性器更加硬脹,把她的兩片陰唇都給撐開了。

他低下頭跟她深深接吻,雙手垂下去揉捏她的臀部。

聞櫻這陣子瘦了些,但乳房和臀部還是那樣飽滿,腰肢細細的,顯得胸更大了。她貼著他的胸膛,硬挺的乳尖在他結實的胸口上不停摩擦。

她喘的意亂情迷,蜜穴里忽然被插入兩根指頭,她輕輕叫喊一聲,呻吟再攀高潮。

賀寧煊徐徐抽動著手指,擴張她緊窄的陰道。

「嗯……哈啊……」聞櫻擺著那片雪膩的臀,下意識地迎合著他的抽插。以前她是不懂這樣的,哪怕夾腿給他性交都十分生澀,全是被他調的,開始適應並享受這種性愛。

他把她放倒,將她雙腿折起來,他沒有急著進去,先用性器不停蹭她的膣口和會陰處。

那處的肌膚十分脆弱,薄薄的仿佛只有一層粘膜,又對性刺激十分敏感。被他粗硬灼熱的陰莖不停摩擦,聞櫻渾身酥麻戰栗,腰部以下都在控制不住地顫抖。等她陰道里面濕潤地擠出水來,他才慢慢地頂了進去,膨脹的龜頭把細嫩的膣口撐開到最大,她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發出受不了似的哼叫。

也不知是他故意放慢,還是有別的考量,他進入的格外緩慢,像是害怕傷了她。

他的確可以為她忍耐到這個程度,聞櫻當然能意識到,心里有些莫名滿漲的情緒。

她紅著臉催促他,「快點,不然就退出去……」

「你受得了嗎?」

「我說受不了,難道你就會放過我?」

「當然不,」賀寧煊含著她耳垂,聲音沉沉的,「其他都隨你,但床上,得聽我的。」

他拉開她的腿,握住她的腿根一插到底,「啊。」她身子狠狠聳動了一下。

整根沒入後,他慢慢挺動著腰身,在她的肉腔里深深淺淺地抽插著,俯下身,又去吻她。

吻得很是纏綿。

她的乳房並不是那種特別綿軟的脂肪型,正相反,它格外飽脹渾圓,每每使勁一捏,都能感受到那十足的回彈力,圓滾滾的雪峰凝脂,在他手里被肆意揉搓成各種形狀,指間夾著她深紅色的乳頭,等那圓圓的一小粒在自己指尖變得更加飽滿挺脹時,他猛地挺動下身,插到陰道的最深處。

「啊!」她幾乎尖叫了一下。

他再一路吻下來,把那嫣紅的乳尖含進嘴里,細細嘬弄著。

乳房被這樣愛撫,聞櫻只覺尖端處又癢又麻,但又充斥著快感。她大張著雙腿纏著賀寧煊的腰,臉上的神情迷離嫵媚,勾人到極點。

她的陰道很緊,現在又很濕,把男人的性器裹在里面,能帶給他巔峰般的享受。賀寧煊時而輕時而重的抽插著,一下下地頂開那緊實肥厚的肉壁,龜頭抵著穴內深處一陣激烈的插送。

「啊……啊!」聞櫻的身子聳動不已,兩團嫩乳更是一搖一晃,她無力抵御這猛烈的攻勢,連兩只腳尖都綳了起來,十指在賀寧煊後背劃下一道道欲望的痕跡。

「喜歡么?」他吻著她汗濕的臉頰,「舒不舒服?」

「嗯……嗯啊……」她哪里還能回答他,聲線和氣息全都不穩,只能不停呻吟,叫床給他聽。

他沒有要的厲害,一次就算了,四十分鍾後,卧室的動靜平息。

賀寧煊把私人醫生遲譽叫過來。

賀家跟遲家是故交,利益牽扯又比較多,賀家有些事情不便公開處理就會找他們幫忙,遲譽以前接手了聞櫻的治療,當初掩人耳目地讓聞櫻「金蟬脫殼」遠離所有人的視線,賀寧煊少了他這個得力幫手可做不到。

遲譽一接到電話就猜測肯定是跟聞櫻有關的情況,聽賀寧煊的口氣似乎還挺凝重,難道是聞櫻恢復了一定程度的記憶?但這個概率太低太低。他帶著助手和醫務工具趕過來,以為發生什么狀況,結果賀寧煊說,麻煩你給她做個全面的體檢。

遲醫生剛想說,體檢而已,有什么不夠光明正大的?去正規公立醫院做不就好了嗎?還興師動眾地把我叫過來。

但他一看賀寧煊的臉色,瞬間懂了。看來賀總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