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局(2)(1 / 2)

肌膚之親(H) 泱暖 3829 字 2021-02-21

「別以為我不敢!」聞櫻兩只手把槍握的緊緊的。

但她的警告並沒有威懾到賀寧煊,他稍稍停了下來,就這么靜靜地凝視她,看了片刻,他忽地一伸手,她嚇得往後一縮,耳邊卻聽到「咔噠」一聲,他竟把槍的保險栓給拉了下來。

聞櫻大驚失色。

他一手攥著槍口,往自己胸膛上拉近,另一只手詩.雨.團.隊.金.魚.醬.獨.家.整.理還放在她身下。聞櫻驚恐到極點,已經顧不上底下的內褲正被他拽下來。

「來,這里是心臟,往這打,一槍就能致命。」

「你瘋了嗎?」聞櫻盯著那保險栓,拿槍的手開始顫抖,拉下栓意味著什么?一旦走火那就是人命。

「這不是你要的嗎?」他平靜地看著她,「我願意死在你手里。」

以前,尤其是聞櫻養病那陣子,他講話就是這種低柔的調子,配上男人味的聲線真是迷人的很,總能輕易哄得她暈頭轉向軟在他懷里。後來,倆人頻繁吵架、較勁,他強硬的時刻居多,聲音極少這般溫柔,然而今晚,他全程如此。

他的手順著槍管往下一滑,握住她嬌小的手掌,「扣下去。」他一面說一面還微微用力,聞櫻一剎那簡直恐懼到極點,尖叫一聲要立刻松開扳機,但被賀寧煊握住不放。

聞櫻要被他逼瘋了,「不!」

他應聲而止,沒有再用力。

那把可怕的手槍橫亘在他跟她之間。

她流著淚對他吼:「別以為我不知道用槍是犯法的!我告訴你,賀寧煊,休想拉我同歸於盡,要死自己去死!」

他聽完竟微微笑了,「原來,你不忍心。」

「滾!憑什么讓我給你陪葬?」

「我立了遺囑,寫的是自殺,一切跟愛妻無關,只要你抹掉指紋,所有都是完美的。」

那一刻,聞櫻真覺得他瘋了,如此極端的事哪是正常人做出來的?

他兩手握住她的腿,用力往兩邊分開,那片令他痴迷的蜜地毫無保留地綻放。

火熱的性器抵在她脆弱的腿心,他根一寸寸地俯下身,強壯的胸膛主動貼上槍口。

現在,只要她輕輕扣動一下扳機,他的命頃刻間就沒了。

聞櫻恐懼的渾身發抖,血液都開始逆流,頭昏目眩像是下一刻就要暈過去。在這種可怕的時刻,哪怕他顫抖一下,或是力氣有所不穩,聞櫻就能拼盡全力來推開他,可偏偏他一點都沒有,甚至比平常更穩更狠。

他不徐不疾地挺動腰身,碩大的龜頭硬生生擠進了她的小穴,聞櫻「唔」的一聲,既婉媚又無助,極度緊張的氣氛里又添了一絲情色氣息。

他一點點地往里頂,她語無倫次地罵:「瘋子!變態!啊……不要……不要……」

「對,我就是你嘴里的瘋子、變態。所以在清醒的時候,我把唯一的選擇權給你,要么殺了我,要么一輩子待在我身邊。」

「你真的不想活了是么!」聞櫻近乎崩潰,吼的連尾音都劈了。

「我只想聽你的答案。」

「放開我!」

「那就開槍。」

他狠狠往里一頂,陰莖一下子插進去大半,聞櫻的身子猛地一聳,脖子向後用力綳緊,就像一只極度受驚卻又無法掙脫的白天鵝。

他開始劇烈地抽送頂弄,她那白嫩的身軀被迫搖晃擺動,嫩滑的陰道里傳來強烈的壓迫感和灼燒般的摩擦感。

「夠了,夠了!我不要你的命還不行么……我不要……」

他竭力忍耐著旺盛欲望,但眼眸里卻是翻涌的巨浪,極致的情緒,極度的痴迷。

「殺了我,還是被我攥著身心,你選後者是嗎?」

可她也並沒有點頭,還是重復念叨著「不」。

這下可好,賀寧煊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撞擊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伴隨這種狠勁的抽插,她的陰道愈發濕潤,愛液淋淋。那種熟悉的羞恥和快感,一並朝她襲來,像無可抵擋的海浪一樣,侵襲著聞櫻的身體被他疼愛過無數遍的身體。

她緊緊揪著身下的床單,可另一手並沒有把槍松開。正是因為有這把已經上了膛的槍,那濃烈的情欲才沒法將她徹底湮沒,混沌的腦子里仍然留有一絲清醒。

如果她還記得前事,這扳機或許能扣下去,但她並沒有,所以無論如何都沒法殺人。可是讓她屈服,她又不甘心。

他那么驕傲自負,從一開始設計換妻,欺騙她,讓她深陷其中無法自拔,最後還不讓她脫身,憑什么如此操控一切?憑什么一切都必須按他設想的來發展?他想溫柔時便跟她偷情,甚至偽裝成兩個人;想霸道時便強行占有她,恨不得昭告全世界,她是他的女人。

這么一來,聞櫻堅決不肯放下槍,對這種強硬的男人何必心軟?她當然不會要他的命,但覺得可以讓他受個傷,至少給他一點顏色和教訓。

是的,就這樣做,她把握槍的那只手抬起來,對著他的左臂,賀寧煊當然看到了,卻還是沒有任何畏懼,他甚至挑釁似的,將胸膛壓得更低,低頭去舔她汗濕的乳溝。

粗硬的性器往她陰道深處一下下地抽插著,聞櫻陷在潮水般的快感里,那種過電的酥麻感游遍她全身,肉體「啪啪」撞擊聲、她的呻吟、他粗重的喘氣,淫糜地充斥著整個房間。

「啊……啊!」她呻吟忽然高亢起來,細軟的腰肢也猛地向上綳起,緊實的小腹里面又熱又漲,下身的愛液更是泛濫的像是要噴出來。

然而就在她失神的這一刻,砰!

爆裂的槍聲在房間里炸開,地板幾乎都震了震。

上一刻她剛達到性愛的高潮,意識神智全是恍惚的,直到三秒後她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她驚恐地睜大眼睛,瞳孔渙散卻又劇烈地抖動著,她不敢相信,自己剛剛居然開了槍!

驚濤駭浪般的恐懼瞬間席卷了她。

有幾滴血濺到她臉上,又熱又腥,她堪堪回過神,一抬眸就對上賀寧煊的臉。

他的左大臂在流血,成股地往下淌,顯然是被子彈擦過,那是很痛的,而且高溫甚至會一瞬間灼傷皮膚,然而他像感覺不到痛,臉色竟沒有分毫變動。

他把她的腿分的更開,腰身往前一頂,陰莖劃開層層疊疊的媚肉,嘬弄著最深處的肉壁。

「打偏了重來,里面有五發子彈,你有五次機會。聞櫻,你看,我是不是很疼你?」

聞櫻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他幫她把槍口撥正,繼續對准自己。

聞櫻發怔片刻,手猛地一揮,槍托重重砸在他肩上,他忍著疼,眉頭硬是沒皺一下。她抓狂似的拼命打他,一邊打一邊流淚。「砰砰砰」,他肩頭通紅一片。最後一下她太過激烈,把槍砸的飛了出去,「噗通」跌在地板上。這還沒完,她就勢一揚手,狠狠一耳光扇在他左臉。

她幾乎被他氣瘋,也被嚇瘋。所以下手很重,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重,打的他嘴角當即有血。

賀寧煊沒有生氣,甚至毫不在意,臉轉過來對她說,「你放棄了。」潛台詞是他贏了。

聞櫻不吭一聲,無疑默許這個答案。

別說生氣,他現在高興還來不及,把聞櫻壓下去,動情又激烈地吻著她的唇。

聞櫻用力推開他,又是一巴掌揮過來,但這次他把她的腕子輕輕握住。

她哭得淚流滿面,他把她抱在懷里。

「混蛋……你這個混蛋……」她終於從壓抑的哭泣變為嚎啕大哭。

他封住她的唇,激烈地吻她,那些責之深恨之切的話被全數堵回,變成了連綿不斷的叫床。

聞櫻被吻的喘不過氣,被他迫使著一起交纏、放縱,濕潤的陰道被來來回回地頂弄。他每一次的挺進都那么用力,把緊窄的肉壁完全撐成他的形狀,有時候她的腰身還會被他摟起來,去迎合那一次次激烈的貫穿。

聞櫻的神智都要被他撞散,只能雙手攀著他的肩,跟隨他的動作而搖晃擺動。起先聞櫻還打他抓他,但看到他傷口一直流血,就沒忍心再下手。

大抵也是因為受了傷,他只做一次就算,不然沒個幾小時哪里能停的了?聞櫻汗涔涔地倒在床上,筋疲力盡地喘息,慢慢閉上眼睛。賀寧煊離開卧室,自己去包扎。他把槍也帶走了,抹掉聞櫻的指紋覆蓋自己的,以防剛剛的槍聲被鄰居聽到報警。

他剛用綳帶止住血,手機忽然響,低頭一看,來電顯示「遲譽」。

看來有了結果。

「怎么樣?」賀寧煊沉穩的語氣里果然帶上一絲急切。

遲譽也不吊著,開門見山,「有懷孕跡象,但沒有發育跡象。」

賀寧煊怔愣一刻,緩緩問:「……什么意思?」他雖不了解這些,但以他的智商完全能聽懂,是潛意識里害怕那個結果,不敢確認那句話的真實含義。

「你觀察力驚人,聞櫻的確有身孕,時間很短,不超過三周,但胚胎已經停止發育,這樣說你懂了嗎?」畢竟遲譽不想說出那兩個字,死胎。

賀寧煊長久地靜默,遲譽只好繼續,「她天生子宮前置,很難受孕,就算受孕胚胎也不好發育,所以會有這個結果很正常,你不必自責。只是要做好心理准備,你跟她以後,可能都不會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