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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咳息得喘不過氣。

兩人跌跌撞撞,屋內的氣氛逐漸由寒冷轉為曖/昧,待亦潯再回過神,卻發現自己已是被他壓在了床上,雙手不由自主的攀附在他脖頸處。

謝悵生看著床上面色潮紅的人,手緩緩探進他衣衫內。

亦潯不知為何,只覺得自己身上仿佛有一團火,澆不滅,自己只想就這么被身上之人親吻。

身下之人意識已無,全然沉迷於這場玩笑之中,亦潯的衣衫已退至腰處,白嫩纖細的身子露在他眼前,謝悵生卻仍是雲淡風輕,仿佛置身事外。

「啊,啊……啊?」亦潯鬢角已帶汗,神情投入,他眼眸微微睜開,卻未料想到,撞入自己眸底的是謝悵生那張不帶半分神情的面孔,一雙眸子冷入寒潭。

欲/火徒然被熄滅,曖昧的情/欲煙消雲散,只余下床上靜駐沉默的二人。

半晌,亦潯才道:「你先下去……」

謝悵生便依言全身而退,一絲不亂的站在床邊。床上的人連忙坐起身子,將衣衫拉好,發絲凌亂的披在腰上,亦潯有些凌亂,尷尬哭笑道:「我方才之話是開玩笑的,你不要在意。」

謝悵生雲淡風輕,「嗯。」

「天色已晚,玉佩你也拿了,我們便下次再會。」亦潯道。

「好。」謝悵生答完,竟還真的撿起地上的畫,轉身便走,不帶一絲留戀。

亦潯獨自一人坐在床上,心底竟道不出是何種感受,屋外天色不過晌午,何來已晚之言。

作者有話要說:之前被鎖了……我在悄咪咪的發一次

☆、廟內拾子

自從那人離去後,亦潯便終日覺得有些煩悶,倒不是因為想著某人,只是搞不懂自己為何會對一個男人上心,就算是一個有些姿色的男人。

因著心頭有事,自己辦起事來也便有些馬虎,常常丟三落四,一時竟連自己的病都無法上心,以致於這一病便病到了春天。

冬日已逝,雖說冰雪還未消融完,但萬物都還是開始復蘇了起來,到了春日中旬,便是遠遠的望見山林又開始青蔥了起來。

亦潯倚在門旁,看著眼前郁郁蔥蔥的青山,竟有種莫名的舒心,道不出,言不明。

整個春日都未在見過謝悵生,久而久之,亦潯便將此人從腦中消去,心頭安慰自己,兩人經過了那種事情,別說恢復關系,恐怕就算是連朋友都在做不了。

眼看著清明將至,按照規定,便又是要下山購置著東西來掃墓。

在屋內穿上外衫,拿上銅錢,便下山去。

興許是因著住在這山林之中過久,以至於自己竟對人世俗常產生一種陌生的感覺,在街巷內購置完物品,亦潯便不想在多留,直奔山頭。

今日未下雨,甚至還出了些太陽,從鬧市走到山腳下,亦潯便是出了一身汗,他抬袖擦了擦鬢角的汗水,耳邊卻突聞一聲啼哭。

是一聲幼兒的哭聲,驚天動地,引的路人亦潯不得不四周打探去看看。

山腳下有一所破敗的城隍廟,是許多年前所建築,因著香火不勝,貢錢不足,未過幾年光景,便塌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