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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三挑眉,板板的臉上強露出一分笑,嘆,「二哥說的對,可不是么。」

與司徒二喝了一頓酒,把司徒二肚子里知道的,差不多套個干凈,司徒三又送了司徒二兩匹耀眼的緞子,道,「大嫂都金釵子上頭了,這是大哥的本事,我就不說了。這兩匹緞子,是弟弟孝敬二哥二嫂的。」送東西,司徒三也不忘挑撥一二。

司徒二將緞子抱在懷里,笑道,「那我就不跟三弟客氣了。」既然老大不仁,也不要怪他不義了。

司徒三親熱的摟住司徒二的肩,道,「咱們兄弟,誰跟誰呢。一個鍋里扒飯多少年,誰家兄弟不打架吵嘴,說到底,還是兄弟。」

把司徒二哄的眉開眼笑,興高采烈的走了。

當天晚上,村里便傳來了司徒大找到司徒二家,兄弟兩個打的鼻青臉腫、並放狠話老死不相往來的消息。

司徒三只冷冷一笑,根本沒空理會這倆人的事。再者,離間了這兩個混帳,對司徒三根本沒有半點害處。司徒三著急的是,胡老板不僅往上提了葯草購的價錢,司徒三的路引到期,找到在縣衙里當差的同鄉馬陸去續路引時,馬陸嘆口氣,私下悄問司徒三,「三兒,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八月十五,司徒三給馬陸家送了半拉豬還有一筐時令鮮果。因司徒三會辦事兒,馬陸跟司徒三交情還算不賴。故而,司徒三一來,馬陸便給他提了個醒,也是跟司徒三說一聲他的難處。上面有交待,馬陸也沒辦法。

司徒三將事大致與馬陸說了,道,「陸哥不用為難,我想想法子再說吧。」葯草不上來,路引也沒辦法簽,司徒三一時陷入困境。

好在司徒三是個頭腦靈活之人,不過三日,他便有了一個絕好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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冊立東宮之後,接著便是太子進學之事。

太子的老師,昭德帝已經選好,這是極大的恩典,擱誰頭上都是榮耀,再沒有不願意的。倒是為皇太子選伴讀,宗親貴族家的子弟,有上百人。當然,不是在同一天選伴讀。宗親王室的,一批選。貴族出身的,另一批選。

林騰一身寶藍色的錦袍,他面色微黑,雖是頭一遭進宮,因林騰心腸寬大,又受過他家靖四叔的點撥教導,故此落落大方,穩重坦盪,還悄悄的與認識的小伙伴們兒聊天。

林騰與崔謹然挺投緣的,兩人正在悄悄的咬耳朵,兵部尚書關庭宇家的老二、林靖的死對頭、被林靖稱為關二括的關小二邁著步子到林騰跟前,問他,「怎么是你來?林小四呢?」

因關小二一見到林靖,倆人就冷嘲熱諷的,有時還大打出手啥的,譬如關小二揮林靖兩巴掌,林靖撓關小二兩爪子。就為了跟關小二干架不落下風,林靖長期將指甲保留在一定的長度與尖銳度,尤其是每次見關小二前,必要把指甲修理的閃閃亮。

林騰對關小二的印象不咋地,說,「四叔身子不舒坦,就我來啦。」

關小二黑著臉問,「林小四又病啦?」怎么總是病,叫他林四丫還真沒叫錯,比丫頭還嬌弱呢。這個,要不他回家拿點補品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