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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照看的。

如今大哥不在家,林靖依舊是請了越夫人過來,雖然人討厭了些,又沒什么見識,不過,平日好歹能陪大嫂子說說話啥的。

越夫人對於過來給閨女安胎,還是很樂意的,雖然越氏已經有孕三月,胎相挺安穩。不過,越夫人還是願意過來,陪閨女住些日子,尤其女婿偏生這時候出遠差,閨女一人孤伶伶的,又懷著孩子,心里怎能好過。

越夫人就說了,「女婿也真是放心,留下這一家子,小的小,弱的弱。你說,虧得娘家在帝都,不然,你這連個依靠都沒有。也幸虧是守著你,不然,女婿拍手一走,你大著肚子,我還不得擔心死啊。」

越氏性子與其母大有不同,越氏道,「哪里有娘你說的這樣誇張,家里有的是下人服侍,外頭的事有阿靖,姑母也時常打發人賞賜東西。再者,我這月份還淺,待得生產前,相公定能回來的。」一面拾著長子次子小時候穿過的衣裳,越氏道,「再者,就是相公不出遠差,在帝都也是得日日去衙門,也不能時時守在我身邊。」

越夫人嘆氣,道,「咱家雖是文官門第,你卻是瞧著文弱,其實是個潑辣人,嫁到這武將家門,也對你的性子。不然,換第二個人都哭回娘家去了。」

越氏笑道,「娘你這話也忒誇大。」

「哪里是我誇大,你看看帝都城的大家閨秀,哪個不是嬌嬌弱弱的。」越夫人對女兒的不甚嬌弱略有遺憾,覺著正是因閨女潑辣,所以女婿好幾遭的在閨女懷孕時出遠差,不知道疼人哪。

林靖對於越夫人的謬論頗有耳聞,他不是越氏,也不用給越夫人面子,就說越夫人,「嬌嬌弱弱有什么好的,那被人欺負的,都是嬌弱的。再說,老親家母你這么喜歡嬌弱的,是不是因著你不大嬌弱的緣故啊。」這老太太也不是嬌花的性子,不知為啥卻是對嬌花情有獨鍾。

林靖這話,當真叫越夫人哭笑不得。越夫人一把年紀,不至於跟他個小孩子抖嘴,遂逗他道,「唉喲,阿靖你看來是不喜歡嬌弱的。」

「那是!誰娶媳婦娶嬌弱的啊,內不能理事,外不能掌家,那這些內宅的事兒誰做啊,難不成再納兩房小妾,叫小妾打理。」林靖道,「現在帝都不曉得怎么了,女孩子都流行風擺楊柳的模樣,一個個的恨不能瘦的就剩把骨頭架子,也不知哪里美來著。你看我大嫂子,天庭飽滿,地革方圓,一看就是一臉福相,最是旺夫旺家。」

越夫人直笑,「要不是四老爺已定下親事,就憑四老爺這番見識,我也得給你說門好親。」

「不勞您老人家了,就您這眼光,還不得給我說一朵嬌花啊。」林靖掖揄,越夫人好氣又好笑,私下同閨女道,「別人家都是小姑子難纏,你家倒好,小叔子這般刁鑽。」

越氏笑,「四叔也不對別人這樣,就是對娘你這般罷了。」

越夫人小聲道,「唉喲,他還記著哪?」

「四叔不是個小氣的,興許聽不慣娘你說話吧,其實心里早忘了。四叔也只跟自家人這樣說話。」

越夫人嘆氣,「要不說,人不能做錯事呢,我就說錯那一回……」當時她也是為了閨女安危,情急之下,說了句犯忌諱的話罷了。結果,就這一句,便導致今天在林靖面前抬不起頭。

越夫人好在有一樣好處,臉皮厚,雖然常被林靖懟,她也是女婿家住的樂呵樂呵的。只是,越夫人樂呵也沒幾天,家中有事,長媳令人請了婆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