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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西南的體質對酒疫力極高,那點酒水根本引不起他絲毫醉意。但龔耳酒量卻不怎么樣,這頓飯剛吃完的時候還好,就是反應有點遲鈍。上了車後酒意上涌,整個人看起來木呆呆的,只會盯著人傻笑,已經完全處於無意識狀態了。

作為那個被一直盯著的人,莫西南也頗為無奈,沒想到龔耳的酒量這么差,幾杯酒就成了這副樣子,好在酒品貌似還不錯。

下車的時候,龔耳已經完全沒反應了,歪在座椅上一副將睡未睡的模樣。莫西南艱難地將人高馬大的醉鬼從狹小的車門中拉扯出來,眉頭皺的死緊。

出租車司機看見他這副小身板「吃力」地搬動著一個高他近一頭的成年男子,還想著是不是要上前幫忙,結果就見莫西南將人扶下車後,扛著對方一條手臂毫不吃力便帶著人進了小區。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瞧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司機不禁搖了搖頭,發動車子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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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將人連扛帶扶爬上樓,莫西南伸手一摸衣兜,忽然想起出門前換了衣服,鑰匙放在舊衣服的衣兜里忘記拿出來了。

「嘖!」煩躁地回手,莫西南看了看四周,忽然想起龔耳應該是帶了鑰匙的,便就著攙扶對方的姿勢艱難地伸手去摸,無奈西裝下擺太長,上衣兜里沒有,摸了半天才勉強撩開衣擺。

恰在此時樓上有人走下來,瞧見他們兩人曖昧的姿勢,面色一變,小聲嘀咕著「有傷風化」加快腳步跑下樓去了。

「……」

莫西南維持著抬手摸兜的動作站在那里,面上青一陣白一陣。偏在此時龔耳似有所感,呢喃了一句含糊不清的話語,伸手去抓按在自己胯部的那只手,抓到後動作還頓了頓,摩挲了兩下,輕輕「嗯?」了一聲。

莫西南:「……」

似乎覺得有點不對,龔耳低頭看了眼,而後視線順著莫西南的手臂向上,對上了莫西南的側臉,忽然傻笑了一聲:

「是你?」

莫西南心中一動,道:「我是誰?」

「你是……」龔耳脫口而出兩個字後忽然頓了頓,面上明顯露出幾分茫然,隨後道,「不,你不是……你是……」

什么是不是的……莫西南微微皺眉,剛剛升起的那點逗弄心思瞬間消散。他將手掙脫出來,反過來拍了拍對方的手:「鑰匙,把鑰匙拿出來。」

龔耳似乎有些清醒了,至少不像剛剛那般木呆呆的模樣,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伸手將褲兜內的鑰匙摸了出來。

於是兩人總算順利進屋,莫西南將醉鬼丟在客廳的小床上,稍稍舒了口氣。他本身的能力自然不至於讓他扛個百十來斤的人就累壞,但醉鬼身上的味道並不好聞,這一路上來感覺實在不怎么舒服。

回到卧室中先換了身衣服,莫西南再出來時,發現龔耳仍舊躺在床上,因為喝酒的緣故,此時他雙頰酡紅,額頭上正滲著細汗,身上過於板正的西裝顯然讓他不那么舒服,一手扯著領口緊皺著眉,一副難受的模樣。

見狀莫西南輕嘆口氣,善心大發去衛生間拿了條毛巾打濕,擰干後一邊展開一邊走出來,抬手便將毛巾蓋在對方臉上。

濕熱的觸感顯然讓龔耳不太適應,他下意識動手去扯,手在臉上胡亂抓了兩把,將毛巾扯下丟在一旁,另一只拽著領口的手已經解開了襯衫幾個衣扣,露出半張光裸的胸膛。

莫西南挑了挑眉,見龔耳額頭上的汗幾乎沒擦掉多少,抬手將被丟在床上的毛巾拎起來,攤在掌心認命地去幫他擦臉。

這個動作讓龔耳清醒了一些,他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瞧見面前有一張湊得很近的俊臉,還有溫熱的東西在臉上溫柔地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