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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一幕仿佛夢境一般,他眯著眼望著眼前那個人,心中不知怎地忽然浮現出些許熱意來。

那人對上他的視線後雙眉微挑,跟著雙唇開合,似乎說了些什么。臉上的熱源隨之消失,對方起身就要離開。龔耳反射性伸手去拉,醉酒之下用力過猛,竟將對方拉的一個踉蹌向他身上栽倒下來!

溫熱的軀體撲了滿懷,龔耳自己也身不由主向後栽倒。他身體一歪,順勢側躺下去,對方則被他帶著躺在他身側,跟著便抬手推他。

感覺到抵在胸膛上的力氣,龔耳不滿地皺了皺眉,干脆用力下壓,將人整個壓在自己身下,抬眼望去,青年秀氣的眉眼映入眼簾,本該是熟悉的面龐,此時看來卻格外陌生。但陌生之余,那雙靈動的眼中透出的神采卻又無端讓他覺得熟悉。

熟悉到想要做些什么來……感受一下……

醉酒之人沒什么理智可言,本能常常占了上風。而龔耳此時便順從本心,任由本能控制自己,俯身親上了那雙靈動的眼。

莫西南的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溫熱的唇觸及雙眼時,他下意識閉了閉眼,感覺到那個淺淺的親吻後整個人都呆住了。

龔耳這是在做什么?

溫熱一觸即分,龔耳在莫西南睜大雙眼瞪著他的目光下再度俯身,准地親上了莫西南的嘴角。

下一刻,就被反應過來的人一腳踹到了地上,後腦勺重重磕在地板上,「砰」的一聲後,龔耳便無聲無息昏睡了過去,也不知是撞暈的還是酒勁兒上涌醉暈的。

莫西南坐起身,抬手蹭了下嘴角,又在被那人親了的眼皮上抹了一把,舒了口氣跳下床,皺起眉瞪著地上人事不知的人:

「搞什么!」

悻悻然地搓了搓擦過嘴角的手指,莫西南蹲下來推了推龔耳,見他睡的深沉,才輕舒口氣,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剛才還誇你酒品不錯,轉頭就發酒瘋得了!老實在地上躺著吧!」

說完他便干脆利落地起身,再不去管地上躺著的那個酒鬼,一邊不自在地蹭著嘴角一邊回了自己的卧室。

只剩下被丟在一旁的毛巾可憐兮兮躺在龔耳身邊,各自癱在地板上,仿佛一對同病相憐的難兄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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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雖然天熱,這樣在地上睡一夜也是要著涼的。第二天龔耳從冰涼的地板上爬起來後,不出意外感冒了。

「該!叫你酒量不行還喝那么多酒!」莫西南端著一碗小米粥走進卧室,看著可憐兮兮躺在床上的龔耳,隨手將粥放在一旁,「好點沒?退燒葯不好用的話,下午還得去打針。」

「應該沒事。」龔耳有些郁悶地摸著腦後的包,這個包早晨他爬起來時就有了,估計是昨晚喝斷片兒後從床上栽下來磕到的。

他一個大老爺們,來這里沒多久就感冒兩次,擱在以往還從來沒發生過,這讓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更何況每次感冒發燒還得讓莫西南照顧,這讓他更加覺得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