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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效果不那么逆天的東西,使葯膏效果更好,並不會被這個世界的天道所排斥。

調制葯膏是個很瑣碎的活,加上他此時又不想出去,心無旁騖的忙了許久,等忙完一查看時間,才發現外界已經過去一天兩夜了。

發現自己居然離開了這么久,莫西南也有些吃驚,他進入空間後,外界自是蹤跡全無,那兩個家伙估計得急壞了。當下他便不再猶豫,趁著空間外無人,回到了現實世界當中。

才走到醫館門前,就聽里面傳來匆匆的腳步聲,不等他抬手敲門,院門已被人從內向外打開,跟著莫西南便獲了一個熊抱,熟悉的氣息讓他並未掙脫,反而在對方肩膀上拍了拍:

「一大清早這么熱情?」

公冶肆意不語,兀自抱著他不動。一天兩夜沒見到義父,他的確是急壞了。

之前連著尋找一夜沒找到人,他回來稍微休息後,就繼續出門尋找,然而始終不能找到絲毫莫西南的蹤跡。若不是他在這四周沒有找到過掙扎或打斗的痕跡,心急如焚之下,公冶肆意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么來。

剛剛在屋中他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靠近,所以想也不想的就飛奔出來開門,當見到門外那個熟悉的身影時,更是一時沖動將人抱在懷里。直到確定懷中的溫熱不是虛假後,公冶肆意的心中才松了口氣,卻又因為這種滿足感久久不願松開手。

這些年里他和莫西南從來沒有真正的分開過,就算暫時分離,也是各自知曉對方的蹤跡,知道只要回到家里就能找到另外一個人。

然而前天晚上義父的突然失蹤,讓公冶肆意驟然發現,不是所有東西都是一成不變的,有些人也不可能一直就那樣留在原地等著他。

他幾乎以為自己要失去他了。

感覺到他身上洋溢著的低迷氣息,莫西南有點心疼,又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行了,怎么跟沒長大的小孩子似的,義父不過是出了個門而已,這不就回來了嗎?」

但公冶肆意仍舊不願松開,也顧不得醫館門口人多眼雜,固執的在門口抱著莫西南。直到跟著他後面出來的王之凡忍無可忍的咳了一聲,他才總算清醒過來,有些不舍的慢慢松開了手。

王之凡之前正在給那個清醒過來的患者喂葯,並沒有察覺到莫西南的腳步聲,但公冶肆意那么大的動作他還是發現了的。因此匆匆將葯碗放下後,就也跟著跑了出來。

一出門就瞧見公冶肆意抱著莫大夫不肯撒手,王之凡頓覺有點尷尬。他能明白公冶肆意激動的心情,但這樣一抱就不撒手,光天化日之下實在是有傷風化。

所以他才咳嗽幾聲提醒對方。

見公冶肆意松開手,莫西南才稍微整了整被他抱亂的衣襟,道:「都杵在門口做什么?進屋去吧!對了,我不在的這兩天有發生什么事嗎?」

他的態度太過正常,仿佛之前他離開真的是因為有事情要辦,而不是無端失蹤。

公冶肆意此時卻成了啞巴,再加上之前一直不著家,醫館中的事情他什么都不知曉。所以只有王之凡開口回答道:「你放心吧,沒發生什么事,就是我之前救回來的那個人醒了。」

話題自然而然就轉到了醫館運行上,仿佛前天晚上那些爭執,完全不曾發生一般。公冶肆意安靜的跟在一邊,看著莫西南和王之凡對答如流,相談甚歡的模樣,這會兒卻再也提不起什么嫉妒或煩悶的感情來了。

或者說,比起那些情緒,他更在乎可能發生的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