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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這天下了一整天的雨,到了夜晚,窗外仍淅淅瀝瀝的不曾停歇。雨天醫館中幾乎沒有患者,莫西南閑了一整天,干脆拉著公冶肆意去搓葯丸,搓了一些常備葯後,便早早就寢了。

公冶肆意自然與莫西南同寢,這幾日他已經堂而皇之的進駐莫西南的卧室,還因此被王之凡狠狠鄙視了一番。不過公冶肆意在面對莫西南以外的人時臉皮厚的很,絲毫不介意好友的打趣,反正有福利在手,其他那都是些次要的。

陰雨天氣,兩個人擠在一個被窩中睡起來最是暖和。窗外雨聲未歇,到了亥時甚至打起了雷。聽著外面雷霆大作,隆隆聲響很是擾民,公冶肆意便翻身起來關窗,卻在合窗的那一刻,隱約聽到了一聲慘叫。

那聲音離的很遠,又被沉悶的雷雨之聲掩蓋大半。但他畢竟是習武之人,五感敏銳,聽到那聲音後頓時一凜,關窗的動作隨之頓住。

「怎么了?」莫西南正是睡意最濃的時候,見枕邊人半晌不曾回來,迷迷糊糊撐起身問了一句。

公冶肆意回過神來,低聲道了句:「我感覺不太對。」

莫西南霍地睜開眼,眼中睡意全無,他坐起身來伸手抓過旁邊的外套,一邊披上身一邊站起來走向公冶肆意:「出什么事了?」

公冶肆意搖了搖頭,側耳仔細聽著窗外的聲響。莫西南只會比他更警覺,之前沒注意那一聲慘叫,這會兒凝神細聽,很快便從雨幕中分辨出隱約傳來的不祥聲響。

「出去看看?」

「我去!」公冶肆意可不舍得讓義父冒雨出門,匆匆取下掛在牆上的蓑衣披在身上,又囑咐莫西南不要隨意離開,而後便循窗而下,三步並作兩步跑出了醫館,沖入雨幕當中。

莫西南怎么可能放心他一個人離開?剛剛聽到的聲音讓他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濃,他心念一動,手指在虛空中輕輕撥弄,很快周圍的景象便轉換了模式,密密麻麻的氣運線順著他手指所撥弄之處向外延展出來,很快蔓延到整個秀河鎮。

入目所見讓莫西南的瞳孔下意識緊縮。

只見一群身穿黑色衣衫的人正在整座秀河鎮中來回奔跑,潛入一戶又一戶人家當中手起刀落。很多人尚在睡夢中就被無聲無息的結束了生命,即便有人反應過來發出慘叫聲,也被雷聲和雨聲所遮掩,並不足以引起鎮上之人的警惕。

那些人雖然分頭行動,卻井然有序,挨家挨戶潛入其中,一個活口都不留,有幾個黑衣人已經離醫館很近了。莫西南心中一驚,回時空之力,二話不說便沖出房門去找王之凡。

然而他才一出門,恰好與一個越牆而入的黑衣人打了個照面,對方顯然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清醒著,動作頓了頓,隨即二話不說便向著莫西南撲了過來!

找死!

莫西南雙眸一眯,左右現在周圍無人,他手指一屈一伸,彈出一縷氣勁,那黑衣人哼都沒哼一聲便栽倒在地,顯然已沒了生命氣息。見狀莫西南走上前,彎腰在那人身上一頓摸索,卻沒有查到什么線索,不由微微皺眉:

這些人進門便砍殺,且在整個鎮子當中肆虐,據他剛才的觀察,那些人並沒有搜刮別人家的財物,且動作井然有序,殺人毫不手軟顯然他們只是為了殺人而來,因此便排除了山賊和強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