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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浩劫中損兵折將的黑白兩道無疑只能不甘的選擇聯手,之後退出爭霸的舞台。

而羅剎牌就是他們留下的證明之一。

打開隋時武學寶庫的鑰匙。

作者有話要說:

好,明天再發一章五千字的,把昨天的補完。

然後就是正式通知一下,最近這幾天恐怕都沒辦法按時更新了,實在對不起(鞠躬),原因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的就胳膊腫了,昨天基本上除了躺著已經沒辦法動,所以不得不請朋友幫忙請假,今天勉強能活動一下,但還是隱隱作痛,所以在不確定啥時候能好的情況下,我實在沒辦法保證更新,實在不好意思,但我會努力在晚十二點之前放上來的。

如果有錯字病句請見諒,等我好了之後會修文了,實在是意外事件發生的猝不及防,這個四月簡直是我的霉運日qaq。

第53章

按照西方魔教自己的說法,制作羅剎牌的玉石和傳說中的和氏璧是同一材質,先不管這是真是假,姑且當做真的。

那么顯而易見,羅剎牌的歷史絕對不僅是西方魔教創立以後的長短,不如說很長,長到和唐時魔門有關聯。

如此一考慮,有什么東西就這樣呼之欲出了。

沒錯,羅剎牌上的梵文便是寶藏的地圖,持有羅剎牌的人才有資格進入那間聖魔兩派遺留下來的寶庫。

這也剛好可以解釋西方魔教教主玉羅剎的出身。

「玉羅剎居然是殘留下來的魔門中人,實在意料之外。」

白衣的青年笑意盎然的聽這名活了幾百年的守墓人講故事,無視對方臉上的然表情,輕描淡寫的一指那棵年齡不知多少的梧桐樹。

「你真是身在寶庫,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啊。」

守墓人悶不吭聲的睨他一眼,悶聲悶氣道:「你又知道什么了?」

從見面開始就在打擊他,迫得他不得不將這幾百年經歷如數家珍的說出來,現在還嫌棄他無知……

你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還留在地上欺負人嗎?!

守墓人好想拍拍胸脯質問他,良心呢!一點兒敬老心都沒有嗎?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哀怨了,一直避瞅他那張藏污納垢的臉的白衣青年居然下意識抖抖肩膀。

守墓人:「喂!」

白衣青年:「失禮。」

語調平平半點兒聽不出誠意,守墓人氣結。

守墓人:「我都和你說這么多了,你也該告訴我你叫什么了吧?可惡,為什么找上門來的是你這么個怪物啊!」

現在的他別說逃到寶庫里啟動機關把這個人排除在外,就連機密內容也被套的干干凈凈。

哈哈,這樣也好。

如此想著的守墓人心中居然生出解脫之感。

對一個普通人而言,幾百年活的太久,太長,以至於再多的忠心也不夠。

可能白衣青年正是了解這一點兒,才故意扔下最後一根稻草,略使強硬手段瓦解守墓人的心防。

到最後,已經不是青年單方面誘使守墓人開口,更多的是守墓人自己想擺脫這個意義重大的責任。

在這郎有情,妾有意的情況下,白衣青年給守墓人面子的好好想想。

和其他化體不一樣,青年之所以是青年,是取不曾為皇時「季閑」的一面締造,但並非說是沒有之後的記憶,而是性格維持在最為恣意盎然的階段。

然後想也知道,這樣一個人怎么可能樂意用本尊的名字?

好不容易有機會自由外出,取一個獨一無二的名諱豈不更妙?

思及此,白衣青年眼中閃過興味的光芒,他看眼天,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