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齒痕,他吊著鳳眼看著自己。
咽了一口唾沫,他頓時覺得口干舌燥,好像已經有好幾個小時沒有喝水了,體內嚴重缺水。
陸天沒動,靜靜地銜著冰塊,化了的水順著他的嘴角流到脖子,沒入領口,陸瀚飛想,太可惜了。
僵持了不到一分鍾,陸瀚飛舉手投降,身體前傾碰上了陸天的嘴唇,和著冰塊吻進對方的嘴里,唇齒交纏,急不可耐的吮吸對方口里的液體,舒緩多天來的郁躁。
兩個小時後。
一桶冰被兩人全玩化了,陸瀚飛被放了下來,赤-裸著肌肉結實的上半身,陸天坐在禁閉室的角落里,制服和襯衫敞著,衣服上沾滿了水漬。
乍一看,以為被玩壞的人是陸天。
陸瀚飛把掉在地上的囚服上衣撿起來,仔細檢查了一下,上面既沒有-斑,也沒有臟東西,他走到陸天跟前,蹲下身,用囚服給陸天擦臉。
陸天勾著嘴角,別開了臉。
望著暴露在眼前雪白修長的脖頸,陸瀚飛拿衣服蓋了上去,替他把汗和水擦干凈,「回去好好洗個澡,別悟出味道了。」
話剛一說完,陸天就靠了上來,埋首在陸瀚飛的頸窩里,「我喜歡你的味道。」
陸瀚飛一身汗味,還兩天沒洗澡了,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熏,伸手要去把陸天的腦袋抓起來,對方雙手攀上他的腰,死死不肯放。
陸天成天里戴著白手套,夏天也不取,他不是有潔癖嗎?
赤-裸的胸膛貼上陸天半開半合的衣襟,偶爾能碰到對方的皮膚,陸瀚飛又有些心猿意馬,心里想著窩藏打火機的事,如果他認了,恐怕關兩天緊閉是理所當然的事,是不是就可以和陸天在這里膩歪兩天了。
陸瀚飛嘆了一口氣,把陸天抱牢,本以為會熱得發悶,可沒想到陸天的身上透著絲絲的涼意,之前有冰塊還沒注意到,現在他覺得自己就像抱著另一個大冰塊,涼得溫溫和和的,很舒服。
一下子就舍不得放開手了。
陸天身體一歪,陸瀚飛趕忙接好了,抱在懷里。對方呼吸勻稱,竟然在自己的懷里睡著了。
陸瀚飛拂開陸天額前的碎發,望著那張俊美的臉,據系統給的消息,陸天還要比他大兩歲,陸瀚飛想,真是一點也看不出來。
靠在陰濕滑膩的牆上,或許是懷中人睡得太過安穩,陸瀚飛也睡意來襲,沉沉睡了過去。
這次嫁禍的「私藏打火機」事件,陸瀚飛打算認,可是陸天卻不讓他認。
「不是你有意栽贓的嗎?」陸瀚飛不解。
陸天笑道:「我只是想看看你。」
陸瀚飛心里無數個卧槽飄過,他真是色迷心竅了。
關了一個晚上,陸瀚飛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餐之後,被放了回去,獄警告訴他:「副監獄長允許你中午去洗一次澡,算是對誤解你的補償。」
中午時澡堂一個人也沒有,也沒人管他,也不限制時間,陸瀚飛脫光了,痛痛快快地沖個了淋浴。
等他神清氣爽的回去,平爺緊急召集他們開了個會。
「私藏打火機的事怎么回事?」平爺面色不善,在這個節骨眼上陸瀚飛出了這么一件事,他十分不痛快。
陸瀚飛冷冷道:「查清楚了,是個誤會,有人故意栽贓嫁禍。」
平爺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兄弟,我們過兩天計劃就開始了,這一個虧,可能沒機會幫你討回公道了。不過,計劃更要緊,明白嗎?」
陸瀚飛表現的十分識大體:「那是當然。」
平爺點點頭,「後天,晚上十點,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