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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陸瀚飛在內的人全部表示沒問題。

夏季的高溫將整個監獄的人蒸得蔫蔫的,只有平爺一幫人期待最熱的那一天的到來,他們潛伏在陰暗的角落里,蠢蠢欲動。

這天,地里種的西瓜全熟了,犯人們又可以飽餐一頓。為了不讓瓜壞掉,陸副監獄長特意下達指示,讓犯人們連夜割,三分之一留下自己吃,剩下的拿到附近的菜市場賣給群眾。

平爺暗嘆真是上天給的好機會,他們晚上開始不停地瓜,十點一到,黑子第一個發難,把看守的獄警打暈,藏在臨時搭建的棚子里。

車里已經塞滿大大小小的瓜,平爺、黑子和陸瀚飛,以及其他幾名犯人一起藏進農場運輸車里,後備箱一關,車子載著他們就往監獄外走。

陸瀚飛顯得比較鎮定,但平爺和黑子在黑暗中睜著一雙眼,泛著幽幽的綠光,像兩匹謹慎戒備的狼。

如果有人壞了他們的好事,陸瀚飛無不懷疑,這兩人肯定要咬死那人。

農場運輸車一路行駛,到了大門口,值班獄警攔住他們,「不是說連夜摘西瓜嗎?怎么這么快就走了。」

司機主動下車,他把後備箱打開,里面清一色水潤的大西瓜,他道:「裝不下了,張警官讓我先運出去一車,然後再回來拉第二車。」

獄警跳上車,在車里望了一陣,陸瀚飛一抬眼,正和那個獄警四目相對!

獄警表情一愣,然後轉過頭,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道:「行了,出去吧。」

這人也被買了?

陸瀚飛想。

從岐山監獄大門出來之後,一路顛簸,等駛到了大路上,平爺一下子從西瓜堆里站了起來,他大叫道:「老子終於從那個鳥籠子里出來了!!!」

陸瀚飛也換了個姿勢,他笑了笑,沒說話。

一車廂里泥土的腥味,汗臭味,以及黑暗完美地掩飾住了陸瀚飛那點小惆悵,再也聞不到那清爽的皂香味了。

車子開了很久,約莫兩個小時後,才停了下來。

他們換了輛車,坐進寬敞的suv里,這次逃獄出來的共有五個人,除了陸瀚飛,所有人都如同從籠子里逃出的鳥兒,激動地臉都漲紅了。

到落腳的地方,平爺給他們一人發了件體面的衣服,到澡堂里痛痛快快地洗了個熱水澡,全部人躺在客廳里吹空調。

平爺的老相好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人,她穿著一件改良的漢服,偏現代風又沒有脫離古風的韻味,坐在平爺的身邊,眼里滿是傾慕的神情。

其他人看的眼睛發紅。

平爺道:「想女人了?」

黑子嘿嘿地笑,默認了。

陸瀚飛想,這些人坐了七八年牢,可能都憋瘋了。

「藍蘭,帶四個干凈的姑娘來,給這些狼崽子解解饞。」平爺抽著監獄里沒辦法碰到的雪茄,笑道。

黑子等人眼里泛著明亮的光,口水已經流到嘴邊。

晚上。

陸瀚飛的房間里來了一個姑娘,姑娘鬢角邊扎著一朵紅色的大花,一襲紅衣,長得嬌艷動人。

「孟爺。」女人靠近陸瀚飛,她笑道:「您叫我紅牡丹吧。」

「紅牡丹?」陸瀚飛把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