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像堆滿了大理石，沈重地他動彈不得。「這麽多年……你怎麽忍過來的？」

何樂樂拔出u盤，關了電腦，「再難受，一天也只有24小時，一天一天過，一年一年就會過去。況且我大學後就遇到了翎羽，已經很幸運了。」

幸運……

可是她的幸運何其短暫！老天為何要這樣折磨這個女孩！為何要這樣……懲罰他。

伸手將她拉進懷中，黎以權眸中的愛憐幾乎滿溢。

何樂樂扭開頭，「我不需要同情。」

「你很清楚我不是同情你。」黎以權低下頭捕捉她的唇。她的紅唇是那樣香軟、那麽醉人，那麽讓人嘗過一次就想一嘗再嘗。

原來吻，竟是可以讓人從唇瓣軟到心里，讓渾身都因為這親密的交纏而興奮而微微發麻。

他想……想要更多，可她，卻靜靜地滑下兩行清淚。

「為什麽哭？」心痛襲來，那麽清晰那麽強烈。

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認識了三年多卻相見不到三個月的男人，何樂樂搖搖頭，「我不知道。」

「那就什麽也別想。睡吧。」

「l！我們回到以前好不好？」

「以前？」

「對！回到還沒有見面的時候，你還是l，不是黎以權，我只是開心，不是何樂樂。還像過去那樣，偶爾聊天，偶爾留言，我唱歌給你聽，你教我黑客技術……好嗎？」

「……」凝視著她懇求的小臉，他不忍回答。

「求你了！」

「樂樂，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都不僅僅是l，更是活生生的黎以權。l喜歡開心，黎以權喜歡何樂樂。這一點，我無法自欺欺人地去忘記。」

「不、不！」淚水更加凶猛，她漸漸知道了自己在哭什麽，「l可以喜歡開心，」搖著頭，「但是，黎以權不會喜歡何樂樂，也不該喜歡。」

「……別說了，睡吧，很晚了。」從書桌上了幾張紙巾輕拭她的淚，黎以權壓抑著心痛勸道。

「不，」何樂樂深吸一口氣止住淚水，「你剛剛問我，那些流言我為何不去澄清。事實上……那些流言對過去的我來說是謠言，但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不是了。現在的我，的確和流言中一樣──盪、濫交……」

黎以權捂住她的唇，不讓她再說下去，「你是個什麽樣的女孩，我很清楚。」

「不！你不清楚！」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抱過我！你不知道我現在內心有多無恥！有多骯臟！你不知道我根本配不上你的……喜歡！

咬咬牙根，何樂樂抬手一顆顆解開睡衣的扣子，褪下睡褲踢到一邊，緊接著就去解黎以權的皮帶。

黎以權沒有阻止，他哪能不知道她的小腦袋里在想著什麽。她想嚇跑他。如果他不知道她這三個月發生了什麽，也許的確會感到詫異，但現在……他的心里只有心疼、只有內疚、只有──讓他自己都意外的眷戀。

皮帶一解開，何樂樂就停下了手，低著頭無法繼續。他為什麽不阻止她？為什麽不要她自重？為什麽不離開？

黎以權自己接手了接下來的「工作」，下褲子拉鏈，褪下長褲，長臂環上她的身體，托起她的翹重重按在了他的男之上。

「l！」何樂樂頓時慌了神。這、這和她想的不一樣！她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