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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50 字 2021-02-21

,他擦著擦著便臊得渾身發軟,亦是憶起被易寒頂弄的感覺,不知不覺手就扶在小腹邊,漸漸後悔方才把水壓出去的沖動。

可事已至此,易水再後悔也沒用,他擦完覺得腳步聲停留在門前,慌里慌張地爬上床,果然片刻就有侍女傳話,說老爺在府前等他一起進宮。

易水咬牙答應,起身換衣,奈何腿間酸脹難耐,再快,出門後還是被父親狠狠訓斥一通,他一向逆來順受,也是擔憂自己因為身子的緣故被父母拋棄,所以再多的責罵都系數接納。

好在他爹急著進宮參加三皇子擺設的宴席,罵了幾句就上馬疾馳,連帶著易水也在轎子里被顛得七葷八素,結果車至宮門,撞上了大皇子的轎攆。

他撲出馬車,被父親按跪在地上,只聽見車輪從面前攆過,連兄長的人影也未曾看見,等馬車走遠,硬生生地跪在地上追去幾步。

「還跪著作甚!」

易水被父親從地上拖起來,塞上馬車,又是一番顛簸,終於停在了東宮門前。

這里曾是朱銘的住處,現又入住了三皇子,自然奢靡無比,連門前石階都鋪著玉石,易水與父親在門前拖鞋凈面,身邊不時有朝中大臣攜家眷前來赴宴,他們的賀禮實在不算扎眼,卻又不在末端,畢竟四品閑差,再怎么爭也爭不過旁人。

易水心知父親為官多年的抱負,以前兄長未來京城時並不在意,只如今易寒成了朱銘,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置身事外了。可如今擺在他面前的是父兄,他若與父親一道支持三皇子,就是與兄長作對,若支持大皇子,那就是忤逆父親。世事無常,一場大火竟引發了這般多的事,易水心如火烤,還未理清思緒,門外就有傳訊,說是大皇子來了。

宮殿內瞬間靜若幽墳,連坐於首位的三皇子都放下了筷子,只見朱銘身披暗紅色的衣袍,面戴金色面具,帶著兩個隨從信步走來。

易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攥著杯盞死死盯著易寒,冷汗瞬間打濕脊背,跟隨百官跪拜行禮,那雙明黃色的長靴行至他面前似乎停住一瞬,溫和的目光也從他身上拂過。

然而只是一瞬。

「大哥?」朱昊挑眉望過來,皇家子弟身上的傲氣展露無遺,「一年未見,為弟甚是想念。」然語氣中毫無波瀾,「可還懷念這東宮?」

易寒揣手而立,緩步行至太子面前,屈膝行禮。

朱昊大感意外,趴在案幾上輕嗤:「大哥在外待了一年,竟也學起這些繁文冗節了?」言罷轉身無趣地扔掉酒盞,「我倒想瞧瞧大哥如今的相貌,只可惜天家威嚴豈可當著這群臣子的面隨意觀賞?」

朱銘被火灼傷,提容貌是大忌,朱昊竟故意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拿大皇子的臉做笑話,想來是不把這個被廢黜的皇子放在眼里。換做以前的朱銘或許還會惱怒,可如今面具下的是易寒,心里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波瀾。

「怎么,大哥為何不說話?」朱昊自顧自地說了一通,假裝恍然大悟,「我都忘了大哥的嗓子被火燒壞,怕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說完領著一群隨臣哈哈大笑。

易水本默不作聲地跪伏在地上,忽感身邊異動,原是他爹向三皇子身邊趴,登時嚇得伸手去拽。

「爹!」他壓低嗓音,急切地耳語道,「當今聖上召大皇子回朝不為別的,就為壓制太子殿下,可聖上又為何壓制太子?」

「因為朱昊也未必是未來天子!」

一語驚醒夢中人。

易水見他爹縮回身邊,暗自松了一口氣,又悄悄抬頭去瞧易寒,他的兄長已經落座於席間,周身沒有任何人服侍。易水的心癢起來,貓腰偷偷摸摸地往那處挪,後來歌舞聲又起,他干脆起身拎著衣袍往兄長的坐席小跑,一路躲避旁人視線,亦用袖籠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