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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9 字 2021-02-21

易水打了個寒顫:「爹……爹只是四品官員,兄長如今自然不在乎。」

易寒的目光更冷了,沉默半晌冷笑了一聲。

「兄長?」他拽著易寒的衣袖扯了扯,「我笨,不明白兄長的意思。」

此時宮燈自遠方升騰而起,像一條筆直的河流,將皇城分割成四四方方的冰冷壁壘,好在照亮易寒面容的火光是暖的。

「痴兒,在家不必跟著父親四處攀親帶故。」

「啊?」易水愣愣地望著易寒,神情茫然。

易寒盯著他的眉眼,溫柔嘆息:「為兄本該留在你身邊,寵你,護你,只是如今這般簡單的念想都成了奢望。」

他被哥哥說得面紅耳赤,渾身都酥了,咬著唇拿臉頰磨蹭兄長的心口,迷迷糊糊地聽了會兒穩健的心跳,忽而驚醒:「兄長,爹不知道我來你這兒。」

「他知道。」易寒按住易水的腦袋,平靜地說,「你不必擔憂,過會兒我會派人送你回去。」

易水訥訥地點頭,繼續抱著兄長的腰發呆,卻怎么都覺得不對味,大抵是屬於大皇子的裝束讓易寒看起來平添了幾分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他仗著自己小,跨坐在兄長腰間扒那些赤紅色的衣料。換了旁人,這是大不敬之罪,可易寒哪里會生氣,由著易水把皇子服扒了。

「你怎么這么喜歡為兄的腰?」

「兄長。」易水的眼睛在燭光里泛著水光,清澈見底,「這樣坐著,我和你更親近些。」

「那為兄頂進去的時候不是更親近?」易寒竟板著臉說葷話。

他羞得滿面通紅,險些坐不穩,又想起自己的褲子被兄長扒了,更不敢動情,可越是不想動情,腿間濕意越盛,最後連易寒都注意到他的異樣,抬手摸了過去。

「兄長……」易水的睫毛微微顫抖。

易寒摸得坦然:「易水,你日後行事多加小心,切記不可如今日這般毛毛躁躁地往我身邊跑。」手指翻轉,似是懲罰他,故意按住圓粒,「今時不同往日,朱銘的死掩蓋過去不易,你我如履薄冰尚且保住性命,若是因為這等小事暴露身份,得不償失。」

易水後背已經出了層薄汗,下身被玩得敏感異常,更何況兄長已然對他的身子了若指掌,隨意一撥弄就是滔天的情潮。

可這些話聽得他心里苦澀。

「兄……兄長覺得我來找你……是小事?」

「為兄不是這個意思。」易寒手指一頓,改換指尖插弄汁水淋漓的穴口,「我死無礙,可為兄舍不得你受苦。」

春風吹得易水的耳尖發癢,他喃喃自語:「兄長只是舍不得?」

他想問這舍不得里是否還有別的情緒,別的能讓他高興得落淚的歡喜,可易寒沒有回答,只說:「痴兒,你身子特殊,我與你親近都忍不住發狠頂弄,換了旁人哪里會舒服?」

「更何況那日為兄魯莽,直接破了你的身子,如今……」

易水心里的火頃刻間被澆滅了,直截了當地打斷易寒:「兄長不必介懷,那日我被下了葯,你也是被逼無奈才與我歡好,如今你是大皇子,前途無量,不必為我這個怪異之人掛心。」

易寒默默地聽完,忽而笑起來:「傻。」

他眼里頓時涌出些委屈的淚花。

「什么被逼無奈。」易寒摟著他笑,嗓音低沉沙啞,「為兄從不覺得與你歡好是難受的事。」

「只是不難受?」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