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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9 字 2021-02-21

住氣鼓鼓地瞪兄長。

易寒眯著眼睛逆光望回去,目光波瀾不驚,於是易水心跳如擂,顫抖著握住兄長的手往腿間按。易寒由著他亂動,起先還沒有揉捏,後來碰到花核時才掌握主動權,溫柔地撥弄軟軟的小粒。

「兄……兄長……」易水挺腰坐在易寒懷里小幅度地掙扎,卻又不是真的想躲,所以易寒從始至終都沒攔著。

他覺得自己太放浪,難堪地低下頭,衣衫遮掩,除了能看見兄長微微晃動的手腕以外,什么都看不見,他又坦然起來,把嘴里的酒艱難地咽下,然後軟倒在易寒懷里。

「爹知道你來嗎?」

「不……不知道……」

「不知道就好。」易寒終於起身抱住易水的腰,摟了片刻,突然蹙眉「嘖」了一聲,「怎么瘦了?」

「明明剛剛與木兮吃肉時吃得不少。」

他的臉騰地紅起來:「兄長瞧見了?」

「那是自然。」易寒湊過去吻易水的臉頰,「你哪里我沒瞧過?」言罷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讓為兄檢查檢查,下面可是腫了。」

易水一聽就慌了神,捂著衣衫搖頭,但他哪里是易寒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扒下褲子,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夕陽暖融融地流淌在易水身側,映得他的臉頰緋紅一片,易寒俯身拉開易水纖細的雙腿,動作溫柔,手指勾開披散的衣袍,等瞧清楚花穴的情狀時,終於勾起了唇角。

「易水,為兄要逾越了。」

第7章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穴中來

然而說了此番話,卻又不是真的逾越,易寒只是低頭用舌輕柔地舔舐,沾著淡酒的舌尖掠起一連串熾熱的火花,易水眼角瞬間沁出淚,不由自主攥住兄長的衣襟,躺在地上低聲抽泣。

易寒按著他的腿根,來回舔了數十下,終是卷住花核,那顆柔嫩的小點瞬間燒起來,易水尖叫著彈起,花穴噴了兄長滿嘴的溫熱體液。

「如何?」易寒緩緩抬頭,眼底氤氳著易水看不懂的陰霾。

「兄長……兄長為何要……要舔?」他結結巴巴地反問,手指慌亂地揪著衣擺,說話間又有汁水溢出穴口。

易寒翻身坐到易水身側,直接把人攬在懷里:「比那日朱銘如何?」

「兄長!」他登時張大了嘴,氣惱又凄苦地望著易寒,雖沒落淚,臉卻徹底白了。

易寒盯著易水瞧了片刻,復又湊過去,雙唇相貼,見他似有抗拒,微微蹙眉,拿手按著易水的後頸深吻。

有火苗在唇齒間燃燒,可須臾又熄滅了。情潮像春風,像流水,像世間一切涌動著的事物,順著柔軟的唇瓣流淌進易水的心田。

哪怕聽見再過分的質問,他也狠不下心怨恨兄長,因為易寒是他心中所愛,得到的苦果都無比甘甜。

夕陽的余暉即將燃盡,易寒松口捏了捏他的鼻尖:「還是傻的。」

易水偏頭瞧兄長的神情,沒瞧出什么波瀾,只覺察出幾味寵溺,他便已知足:「嗯。」

「嗯?」易寒倒與他較上勁,「再不聰明些,為兄想護著你都難。」

易水不明白易寒生氣的緣由,怯懦地垂目,試探道:「兄長可是想讓我勸爹不支持三皇子?」

「你覺得我在乎?」

日光在易寒說話的間隙泯滅,他有一瞬間看不清兄長的神情,可易寒話里的冷意展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