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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8 字 2021-02-21

林間的風靜了一瞬,易水顧不上下身汁水淋漓,欣喜若狂,掙開兄長的手反過去抱易寒的腰:「當真?」

易寒嘆了口氣,揉他的腦袋:「當真。」

「那……那……」易水激動得站不住,撅著屁股高潮了一回,「兄長……快進來搗一搗……」他本已情動,又得知易寒對自己並不是單純的兄弟情義,哪里還忍得住,也認清身子淫盪的事實,干脆順其自然,「我……我想兄長……」

易寒托著他的腰無奈地勾起唇角:「你讓我如何是好?」

「兄長進來就好。」易水貼過去,眷戀地親吻易寒的喉結。

於是易寒就進去了,就著溫熱的汁水,他除了覺得酸脹,就是滿足,可易寒竟不大動,只穩穩當當地插著。

「兄長?」

「剛擦了葯,別鬧。」易寒嗓音嘶啞,忍得極辛苦。

易水氣得直皺鼻子:「可兄長剛剛用手捏了好久。」

「手是手。」易寒瞪他一眼,「這物件可不一樣,頂起來不知輕重,明日你若是不能走路,如何幫我打獵?」

易水聞言呆住一瞬,深覺有理,也是含著腫脹的欲根舒服的緣故,沒再多糾纏,就求著兄長把衣服脫了,兩人赤條條地抱在一起,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竟比在皇城還要舒服。

易寒約摸是忍得艱難的緣故,呼吸急促,且不大說話,易水卻正正好,既沒被插得神思恍惚,也沒有累得說不出話,他扶著腰窩在兄長懷里偷笑,下身汁水淋漓,把易寒的腿根都打濕了。

「兄長……」易水染著情潮的嗓音格外柔軟,仿佛含著細雨的微風,輕飄飄地刮過易寒的耳朵,「我們明天……去……去哪里打獵?」

「後山。」

易水喘了會兒氣,又軟綿綿地問:「獵什么呀?」

「看運氣。」

「運氣……」他挺了挺腰,讓花核抵在滾燙的柱身上,爽得兩股戰戰,呻吟許久才接著撒嬌,「運氣好……有什么,不好……又有什么?」

易寒忍得眉頭緊皺,抬手狠狠打了幾下易水的屁股:「再不歇息,我就走。」

他頓時怕得渾身發抖,抱著兄長的腰道歉:「我不……我不鬧了,哥哥別走。」

易寒的心被一聲「哥哥」叫軟,翻身抬起易水的腿纏在腰間,挺身擠開宮口頂進去:「舒服嗎?」

他舒服得說不出話,拼命點頭,花穴猛地噴出溫熱的汁水,噗嗤噗嗤地溢出穴口。易寒見易水得趣,顧不上自己的欲根被宮口咬住,只靜靜等待,後來易水腦袋一歪沉沉睡去,易寒才強忍情潮摟緊他的腰。

暗夜中篝火漸滅,風里忽而傳來一聲悶哼,片刻是軟糯而含糊的抽泣,須臾什么都沒有了。

第二日易水起得遲,醒來時渾身酸痛,腰腹尤甚,他力地坐起身,先檢查身上的淤青,再查看腿間。花穴消腫不少,但有零星的白濁從穴口溢出來。

兄長應該沒泄啊……易水困惑地撓了撓鼻子,伸手按按小腹,酸脹感席卷而來,且一股混著淫水的白濁從穴口涌出,他登時癱倒在地上,半晌才爬起來。

易寒哪里沒泄,是連帶著早起的一發,全泄到他身子里了。

易水氣鼓鼓地蹬腿,知道兄長連插都沒插,硬是保持著睡前的姿勢泄的,只覺自己被欺負狠了,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