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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8 字 2021-02-21

易寒的手頓住一瞬,沒等他松一口氣就繼續揉。

「兄長!」易水慌得雙腿絞緊,結果直接攀上情欲頂峰,含淚泄了,「兄長……我把你的衣服……弄臟了……」

「無妨。」易寒勒緊韁繩,眺望遠方黃沙彌漫的邊疆。

再之後易水被揉泄了四五次,等天黑時已完全走不動路,被兄長抱下馬背帶進了營帳。他趴在床上換衣服,見易寒的衣袍沾滿淫水和白濁,面紅耳赤,顧不上系衣扣,就這么把袍子搭在肩膀上,抱著臟衣服往兄長身邊跑。

「兄長,兄長?」

易寒尋聲轉身,眼神一暗:「何事?」

「衣服臟了……」易水盯著腳尖喃喃道,「我……我的東西……弄臟兄長的袍子了……」

易寒將他一把抱起,放在低矮的案幾上,充耳不聞袍子的事,只啞著嗓子道:「張開腿,讓為兄看看有沒有腫。」

易水聽話地分開雙腿,用纖細的手指尖撥開花瓣:「沒腫。」哪知這一撥弄,直接勾起易寒的欲望。

他被兄長撲倒在案幾上,先是被生著薄繭的手狠插,又被腫脹的欲根亂頂,溫熱的汁水一股接著一股噴出來,不多時就高潮了。

易寒摟著易水喘息,下身被抽縮的穴道吸得愈發腫脹,卻忍著沒泄,只換手去撫摸柔軟的花瓣,亦摸了摸後穴:「等為兄打了勝仗帶你回家,定要你後面也嘗嘗情愛的滋味。」

易水嚇得又生生高潮一次,見易寒說得不像是打趣,委屈地皺鼻子:「那兄長先揉揉前面。」

易寒知道他說得是花核,二話不說就去捏,易水便在滾燙的情潮里失去意識,囫圇睡了過去。

往後的日子大抵如此,易寒白日帶他騎馬,晚上安撫躁動不安的情潮,易水雖然疲累,但身子被喂得發軟,成日與兄長纏在一起,只是易寒並未給他幾次,就算要泄也泄在外面,皆是怕行軍勞苦,易水累病的緣故。

於是這般走了六七日,終是瞧見邊關低矮的城牆與無邊的山巒,天氣也冷起來,易水頭一回早起,縮在兄長的懷里打了個噴嚏。

第16章夜闌卧聽風吹雨,夢里也想睡你

易寒立時醒了,把他摟在身前,用體溫溫暖他的臉。

「兄長……」

「還早。」易寒按住他亂動的頭,「今日快馬加鞭能趕在日落前到邊關,你好生歇息,得路上苦累。」

易水親親兄長的肩膀,嘀咕了聲不累,自顧自地起身換衣服,走到營帳邊望初生的朝陽。明明是同一輪太陽,瞧著卻比京城中的渺遠,他心里不由生出幾絲敬畏,轉身往床上跑,還沒跑幾步就撞到了易寒懷里。

「天冷。」易寒替他又裹了件衣袍,皆是自己的,所以易水穿起來嫌大,身後拖了挺長的一截,「這一仗不知打到何時,可怕苦?」

易水墊著腳尖左顧右盼,他從未上過戰場,還不明白刀劍無情,笑嘻嘻地搖頭:「和兄長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易寒微微皺眉:「到邊關以後,記得聽話,不許亂跑。」

他點頭連聲說好,幫兄長穿上盔甲,見天色還早便抱著干糧啃了幾口充飢,啃完再往外看,竟是黃沙漫天的景象,易水嚇得後退幾步,易寒卻習以為常,將他抱起,用紗巾裹了臉。

「兄長……」易水摟著易寒的脖子畏懼不已。

「沒事的。」易寒拍了拍他的腦袋,不再騎馬,而是與將士們一同牽著韁繩步入風沙里,「這不是沙塵暴,我前些年經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