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呼嘯,易水和易寒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他感覺到下腹滾燙,熟悉的情潮在飛速醞釀,很快就噴薄而出。在遇見兄長之前,他從不知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又或許只是因為兄長……易水抬起腰力地迎合,從易寒呼吸的微妙變化里察覺到兄長快到了,便夾緊雙腿期待高潮的來臨。
易寒卻忽然僵住,摟著他喘息。
「兄長?」易水不滿地扭扭腰,「說話算話,要泄給我的。」
「易水。」易寒的手環在他腰間,掌心溫柔地撫摸平坦的小腹,「你覺得為兄對你好嗎?」
「好。」易水毫不猶豫地點頭。
易寒掙扎著抽身:「真的好?」
空虛感席卷而來,他股間濕軟,穴口翕動不已:「假的……」易水難耐地往後撞,試圖挽回兄長,「兄長就會欺負人。」
「易水,我……」易寒深深地嘆了口氣,又頂進去,欲根擠開宮口深埋進腔室,「總對你太狠心。」
「我也不想帶你來邊關,我也不想讓你獨自生活在城里。」易寒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可我不得不這么做。」
易水蹬了蹬腿,感覺兄長要射,緊張得渾身緊綳:「不……不礙事……」
「你不明白。」易寒蹙眉咬他的後頸,在易水的痛呼聲里泄進宮口。
他小腹微漲,四肢發軟,趴在軟墊上撅著屁股喘息,片刻緩過神來,力地轉身往兄長懷里蹭,也分出心神去細想易寒的話。
其實易水並不害怕生活艱苦,又或是戰火紛飛,這些與分離相比都無足輕重,但他知道兄長在意的是身家性命不由自己掌控,只要太子或是皇帝開口,他們瞬間就會面臨滅頂之災。
但易水與易寒又不同,他即使知道這樣的道理也不知道該如何去爭取,他只曉得跟隨兄長,保護親眷,易寒卻比他想得更深遠。而恰恰是因為易寒想得深遠,所以才格外在乎自己在易水心中的地位。
爭奪皇權,手上少不得染血,易水會害怕嗎?會疏遠嗎?易寒少有地擔憂,生怕他對自己失望。
好在易水在別的事情上痴傻愚笨,對待兄長倒一如既往。
第17章轉身深捅三兩下,未成曲調先有情
「兄長方才說我不明白什么?」易水把易寒的手按在小腹上,舒服地喘了口氣,「我沒聽懂。」
易寒親他的額頭:「不是什么要緊的事。」
易水信了,眯著眼睛打盹,他自己睡時多夢少眠,只有與兄長在一起才安心,即使墊著不太平整的靠墊也睡得四仰八叉,腳丫晃來晃去。易寒見天色漸晚,舍不得叫醒他,一直捱到暮色降臨,戰鼓即將擂響才把易水抱起來。
「兄長……」他在睡夢中囈語,「要……要你……」
「天天就知道要我。」易寒忍笑嘆息,笑完眉宇間涌起淡淡的憂愁,「痴兒。」
易水翻了個身試圖繼續睡,被兄長打屁股打醒了,迷迷瞪瞪地打哈欠:「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