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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9 字 2021-02-21

一茬,只是他沒想到北疆竟還有第二個公主拿來和親。

而易水躺在兄長的床上睡得神魂顛倒,醒來盯著朱紅色的床帳犯迷糊,他不是第一次來大皇子的寢殿,也不是第一次睡朱銘的床,一點也不害怕,還抱著被子起身,掀開床帳喚兄長。

「二公子?」侍女尋聲進門,「殿下入宮去了,您可有什么吩咐?」

「入宮……」他皺皺鼻子,心道兄長走得太急,竟不等自己醒,轉念一想軍情緊急,情有可原,便放下心來,「可有吃的?我餓了。」

侍女連忙揮手,下人魚貫而入,為首的端的還是酥肉。易水頓時垮了臉,東瞧瞧西看看,覺得山珍海味都沒有易寒親手熬的粥好喝,然而腹中空空,他到底還是沒忍住吃了一小碗飯。

皇子的寢殿說起來神秘,可實際上比尋常人家還冷清,尤其是連侍妾都沒有的宮殿,下人皆少言寡語。易水吃完飯,百無聊賴,起身隨下人沐浴更衣,換了身干凈衣服,又坐在院中樹下拾花瓣,可左等右等,等到天都黑了,易寒都沒回來,他這才覺得慌亂。

史書有雲,得天下者,無至親。

兄長此番得勝歸來,在軍中聲望極盛,若是被皇帝猜疑……易水不敢細想,拎起衣裙往宮殿外跑,剛跑沒兩步,院外就傳來馬蹄聲,繼而是下人們的驚呼。

他立在樹下忐忑地等候,不一會兒易寒的身影就出現在月光里,依舊穿著銀甲,面具覆面,只目光里彌漫著易水讀不懂的深沉情緒。

「兄長?」他試探地往前走。

易寒定定地注視他片刻,忽然扔了劍,大踏步地走到樹下,二話不說抱起易水深吻,二人跌跌撞撞繞了幾個圈,最後跌進卧房內。易水忘了兄長的目光,咯咯直笑,柔軟的手臂環在易寒頸側,撒嬌道:「兄長喝酒了。」

「嗯。」

「酒氣好重……」

「嗯。」

「我等了你好久。」易水把頭靠在易寒肩頭,「久到我都快數清楚地上有多少花瓣了。」

易寒摟著易水的手猛地緊,眷戀地吻他的發梢:「痴兒。」

「兄長,我還沒用晚膳呢,你陪我。」他笑眯眯地耍賴,「你在宮宴上吃飽喝足,我可是飢腸轆轆呢。」言罷頭上忽而一緊。

易水傻傻地伸手摸:「哎?」

「回來的路上買的。」易寒替他扶正玉簪,「你送為兄玉佩,為兄也得回禮啊。」

易水高興得差點蹦起來,捧著銅鏡湊到燭火前瞧:「兄長,這是定情信物嗎?」

易寒脫下盔甲,亦拿下面具,端著盛著魚湯的碗走到易水身旁:「我們何須定情?」

「是了。」易水連忙轉身,跪坐在兄長面前,一勺一勺地喝湯,「兄長與我兩情相悅,無需定情。」可言語間還是歡喜的,時不時伸手摸一摸頭上的簪子。

魚湯很鮮美,易水喝完以後沒喝飽,望著易寒羞怯地笑笑:「還要。」

易寒替他又盛了一碗,易水捧著喝了大半,擦擦嘴,倚在兄長懷里打了個小小的嗝,繼而摟著易寒的腰犯迷糊。他們都坐在地上,易水的腳鑽出長袍,挨著易寒的腳踝蹭蹭,蹭了幾下又去蹭別處,最後掀開袍子露出纖細的腿四處滑動。

「做什么?」

「熱。」易水輕聲抱怨,脫了身上的袍子,只著一件短襖,纏在兄長懷里發呆。

易寒的手順著他的脊背溫柔地撫摸,低頭注視著易水略顯蒼白的臉,沉聲道:「沒什么想問的?」

他困頓地眨了眨眼:「沒有。」

易寒把易水抱起,穩穩摟在懷里:「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