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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什么時辰了?」易水含著欲根終是覺得疲累,捏著兄長的衣擺打瞌睡,「天……天還沒亮。」

「睡吧。」易寒心疼他,起身換了個姿勢插,動作極盡溫柔,「為兄陪著你。」

易水被頂得腰肢搖晃,不過此刻的溫存相較平日的熱烈情潮已溫吞太多,便囫圇睡去。許是被插著的緣故,他睡得香甜,連清晨被抱上馬背都不知,回到大皇子的寢殿繼續昏睡。易寒上完早朝回來,見易水未醒,無奈至極,暗道以後不能讓他喝酒,正想著,床上這人翻身打了個噴嚏,錦背掉落在地上,露出一抹纖細的腰。

於是易寒抬起的腿遲遲未落,盯著床上若隱若現的身影呼吸急促。其實不僅是易水見兄長時情難自已,易寒也同樣控制不住欲望。易水總是那么聽話,身子骨也永遠是溫熱柔軟的,易寒的指腹撫摸到何處都會帶起一連串的紅暈。

其實易寒對易水的愛里夾雜著失而復得的慶幸。

那年冬天,他孤身策馬入京,聽聞年幼時痴傻的弟弟恢復了神智,心里說不出來是什么滋味。直至相遇時易寒才明白,不論易水變成何種模樣,也永遠是自己需要保護的弟弟。

後來朱銘發難,易寒偶然經過爹娘屋外,聽見他們竟要舍棄易水以換取榮華富貴,頓時怒不可支,不顧一切地趕去,剛好看見弟弟被大皇子按在身下凌辱。那一瞬間的怒火讓他毫不猶豫地殺了朱銘,也控制不住情緒,冒事地問了傷人的問題。好在易水聽話,即使生氣,也只是抽搭搭地揉眼睛,他心生憐惜,可到底還是擔心爹拿易水換官,咬牙粗暴地占了弟弟的身子,見紅方才安心,也在那時做了荒唐的決定他要舍了易寒的名字,以大皇子的身份活在易水身邊。

正如現在這般。

易寒脫下朝服,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躺過去摟著易水的腰急切地頂弄。水聲漸響,他平穩的呼吸里也彌漫上情潮,腳趾蜷縮著,在半夢半醒中呻吟,繼而在高潮的剎那猛地睜開雙眼,梗著脖子困惑地蹬蹬腿。

「易水。」易寒抱著他的腰,嗓音沙啞,「為兄回來了。」

「兄長?」易水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別插了……累。」

易寒忍笑抽身:「累?」

他累得不想說話,閉目睡了會兒,下身卻空虛起來,裝睡偷偷蹭到兄長身邊,把腿敞開了,不消片刻滾燙的欲根就頂進來,易水舒爽無比,抱著易寒的腰嘖嘴。

「別咬這么緊。」

他耳朵一抖:「沒咬……」

易寒揉易水的屁股:「更緊了。」

他急得頭上冒汗,雙腿緊綳,只覺體內物件腫脹起來,酸澀感油然而生。

「兄長。」易水不得不睜開眼睛。

「不睡了?」易寒把他抱起來,草草頂弄幾下,頂出水意後喘了口氣,「可是為兄吵著你了?」

易水心道兄長是明知故問,嘴上卻不敢說,只嘿呦嘿呦地爬下床,穿上衣服,把頭發也用易寒送的發簪挽起,繼而回到床邊掀被子。

「兄長,莫睡了。」

易寒與他玩鬧,等易水把被褥抱起,就去揉他的腿間。易水懷里捧著被子無法掙扎,氣鼓鼓地瞪床上的兄長,不消片刻又倒過去,磨磨蹭蹭地拱到易寒懷里。

四目相對,有太多難以言喻的情感涌出來。易水趴在兄長懷里,千言萬語最後匯成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午後陪兄長去赴宴。」

他懶洋洋地動動腿:「赴什么宴?」

「衛國公的壽宴。」易寒替易水揉腰,柔聲解釋,「我剛向陛下將你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