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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嗯?」易寒微微挑眉,「你何時知道這些了?」

易水便把和木兮聊的內容一五一十地和兄長說了,說完感慨萬千:「原來用後面也很舒服。」

他說這些事時並不羞澀,倒是易寒聽得微微愣神。易水覺得與兄長親熱不算什么,可這到底是背德的事情,雖然木兮不知朱銘的真實身份,但兩個男子相愛並非易事。

其實皆是易水心思單純的緣故,覺得一廂情願的歡喜足以支撐他與兄長走完此生,但易寒生來就比易水更加洞察世事。作為兄長,易寒知道爹娘的取舍,知道皇權至高無上,亦知道自己與易水未來的路不好走。他們如同兩只殘翼的鳥,在寒風呼嘯的懸崖峭壁上倚靠對方苟延殘喘。

就算今日逃過一劫,明日也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情愛之事豈是生死可以阻攔的?易水雖單純,卻也清楚自打與兄長纏綿那日起,他們就走上了同一條不歸路。這條通往帝位的道路由鮮血鑄就,也逃不開白骨累累。可惜人永遠都是自私的,易寒亦是如此,他要為了這份驚駭世俗的愛咬牙走下去,直至黃袍加身。

好在如今命運的齒輪剛剛起步,他們還有大把的時間溫存。

易水甚少被兄長折騰得這么徹底,歪在床榻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倒是易寒坐在床邊半晌都沒有闔眼,只拿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他柔軟的發絲。

屋外月光皎皎,前院的歌舞聲還沒有停歇,衛國公權傾朝野,也只有他敢在宵禁後還如此囂張地宴請四方賓客。可俗話說得好,功高震主必不長久,易寒明白這個道理,朝中重臣怎么會不明白?此刻大家明面上來賀喜,實際都抱著兔死狐悲的心境來欣賞一代權臣最後的掙扎。

再富麗堂皇的宴席也掩蓋不了衛國公府即將傾頹的滄桑。

可是如果連唐唐一品君侯都能頃刻間消亡,朱銘這種被廢黜過一次的皇子又能如何?易寒攥緊了拳,盯著睡得香甜的易水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那個位置,必定是他的。

不過如今三皇子尚無大錯可言,易寒連彈劾的機會都沒有,若是能找到太子和衛國公關系密切的證據……易寒忽而眯起眼睛,思索半晌神情漸漸舒緩,繼而掀開被子摟住了易水的腰。

易水在睡夢中霸道地抬起腿,擱在兄長身上,大咧咧地翻了個身:「喜歡……」

「為兄也喜歡你。」

「喜歡……」他的囈語沒有停,「喜歡牛乳糖。」

易寒登時黑了臉,挺腰毫不猶豫地插進紅腫的穴口,在易水軟綿綿的呻吟里牢牢禁錮著他的腰。易水困頓不堪,情潮再熱烈也睜不開眼,最後可憐兮兮地敞著腿睡著了,第二日醒來時人已在馬車上,腿間溫溫涼涼一片,怪舒服的,他連忙撩起衣衫,作勢欲看。

「擦了葯油。」易寒擱下手里的奏折,輕聲道,「太腫了,怕你疼。」

易水紅著臉點頭,見兄長在做正事,連忙爬起來規規矩矩地坐著。

「吃點點心。」易寒嘴角勾起來一點,遞給他幾個紙包,「都是牛乳糖,不知哪家店的好吃,我全買來了。」

「啊?」易水懵懵懂懂地接過,各嘗了塊,「沒……沒木兮的好吃。」

這些京城里做的糖,自然沒有木兮從北疆買來的正宗。

易寒聞言,神情黯了黯,卻沒當著易水的面表現出來,就頭也不抬地讀奏折,時不時扶額嘆息,誰料額前忽然一熱,竟是易水伸著手來摸。

「兄長,不要著急。」他遲疑地親了親易寒臉上的面具,「慢慢看。」

易寒順勢摟住易水的腰,舍不得松手,干脆摟著他一道讀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