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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陛下連夜召我入宮,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太子接手巡防營以後意圖謀反被發現了。」易寒把他打橫抱起,「其實一開始召請我只是因為衛國公的案子,但太子得知我深夜入宮,生怕陛下傳位於我,竟蠢到私自動用了巡防營的兵力,如今已鋃鐺入獄,對我們再也沒有任何威脅可言。」

三言兩語解釋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易水能猜到昨夜發生了多么驚天動地的變故。太子逼宮,單憑這四字,他已然嗅到濃重的血腥味。

只不過如今一切都好了。

易水纏著兄長,困得意識昏沉,只是在睡夢里依舊死死拉扯著易寒的衣襟,倒是被慣出幾分討喜的霸道來。而易寒小心翼翼地脫下外袍,避開肩側的劍傷,摟著他也合上了眼睛。

後來易水是被血腥味嚇醒的,他縮著腿嗅嗅,借著窗外投來的微光打量身旁的兄長,繼而發現了易寒肩頭的血跡,登時騰地坐起來。

「別鬧。」易寒困頓地將他擁在懷里,「讓為兄再歇會兒。」

易水不敢說話了,怕吵醒易寒,但他忍不住拱過去對著溢血的傷口默默流淚,繼而不顧兄長睡夢中的阻攔,起身蹲在案幾邊找能包扎的紗布。

「易水?」

「我在呢。」他小聲回答,尋到些金瘡葯,跪坐在床邊抽搭搭地拉兄長的衣袖,「是不是昨夜遇到危險了?」

「為何不告訴我。」易水顫聲質問,「為何不早些包扎!」

易寒被他問得睡意全消,疲倦又無奈地起身:「為兄怕吵醒你。」

「你等了我那么久。」易寒溫柔地勾起唇角,「我舍不得讓你再傷心。」

他在兄長說這些話的時候,撕扯開了沾血的衣襟,易寒肩膀處果然是劍傷,皮肉翻卷,血痂凝固得連傷痕都看不大出來了。易水把奪眶而出的淚拼命忍回去,用帕子沾了清水戰戰兢兢地替兄長處理劍傷,好不容易把污血清理干凈,帕子都染成了紅色。

易寒耐心地倚在床邊看他弄,臉上還有笑意,仿佛傷口一點也不痛似的:「太子持劍闖宮,我若不受點傷,如何將事情鬧得更大呢?」

「那相公也不該……不該這般不小心……」易水抽噎著端起盛著血水的盆往屋外走,「肯定很疼……」

易寒見他走得跌跌撞撞,忍不住起身跟過去,說什么都不讓易水端盆子:「我來。」言罷,單手把盆遞給了下人,再牽著他回到卧房躺著。

「還舔不舔了?」

「不舔了……」易水氣兄長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把臉埋在枕頭里,悶聲悶氣地嘀咕,「相公不好。」

「那相公幫你舔。」易寒聞言立刻翻身,不顧易水的掙扎,三兩下拔掉了他的褲子。易水粉嫩嫩的欲根果然俏生生地立在腿間,易寒先用手輕柔地撫摸,再俯身。

他忽而捂著股間翻身坐起,將兄長推倒在床上,隔著布料含淚含住那根腫脹的欲根,嗚咽著吞咽。

第34章汁水夢悠悠,君插我就流

易寒苦笑著將手指插進他的發梢:「難受就別舔了。」

易水動了動舌尖,吐出欲根,小心地避開兄長肩頭的傷,爬到了易寒懷里:「不……不舔了。」

「不好吃?」

「好吃。」他輕聲嘀咕,「可我下面……濕了。」說完撩起衣擺,當著易寒的面慢吞吞地坐了上去,溫熱的穴肉瞬間絞緊,飢渴地吮吸著猙獰的性器,他喘得渾身發抖,還沒徹底坐進去,欲根就抵住了宮口。

「自己來。」

易水抖了抖,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