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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竟在安慰他。

易水揣著手站在廊下,京城已經徹底入秋了,院里曾經轟轟烈烈盛開的花全成了滿地淤泥,他心里既失落又悲涼,覺得兄長所做一切太過艱苦,竟讓他想起木兮曾說過的話。

若是那時我真的死了便好了。

如今易水也覺得若是沒有自己這個人,易寒就不會鋌而走險,忍下如此多波折與困苦。

「易水?」許是他盯著落花發了太久的呆,不知不覺間易寒已經回來了。

「怎么站在這里?」易寒蹙眉撫摸易水的臉頰,「前天剛落了秋雨,風愈發涼,你身子本就弱,怎可站在廊下吹風?」

「相公呀……」他貼過去。

易寒眉宇間的冰霜融化些許:「我在。」

易水沒提朝堂的事,也沒把奏折拿給兄長看,單單拉著易寒的手往卧房里走。他垂頭挪到床邊,大著膽子把易寒推倒在床上,湊過去飛快地親了親兄長的嘴角,然後騎在易寒腰間猶豫不決。

「想要了?」易寒了然地笑笑,「幫為兄寬衣。」

他面頰一紅:「不是的。相公,你怎么老是想那些事?」

易寒被指責得哭笑不得:「你推了為兄,還親了,現下又說不要做那檔子事,易水你自己想想,世間哪有這樣的道理?」

「有的。」易水心虛地反駁,「我就有這樣的道理。」

易寒干脆不動了,好整以暇地躺著看他:「你說有就有吧。」

被縱容的易水有些得意,解開兄長的腰帶,勁地把腦袋拱進去,皺著鼻子尋找那根讓自己快樂的欲根。與情欲無關,他只想讓兄長高興一些。不過不用易水尋找,那物件就已經彈動著貼在了他的臉頰邊。

易水激動地長大嘴巴,嗷嗚一聲剛要含住,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別鬧。」易寒立刻拎著他的衣領把人拉到身後,起身理好衣袍往屋外走。

平日易寒從不會拒絕易水的親熱,他呆呆地跪坐在地上,直到看見兄長手里的書信才松了一口氣。原來是密探來報,聖上已經察覺出太子與衛國公一案有牽連。

「既然陛下已經察覺,那不日就該喚我入宮。」易寒蹙眉將信引燃,修長的手指不斷翻轉著逐漸化為焦炭的信紙,「這些時日的隱忍總算到了頭。」

易水沒把這些話聽進心里,他磨磨蹭蹭地挪到兄長懷里,委屈巴巴地嘀咕:「我……我想舔。」

「別鬧。」易寒呼吸微滯,摟著他苦笑,「為兄要進宮一趟。」

「我想舔嘛……」易水戀戀不舍地抱住兄長的腰,「剛剛差一點就舔到了。」

「就差一點點。」他氣咻咻地蹬腿。

易寒摟著他深吸了一口氣:「等為兄晚上回來。」

易水不同意也得同意,跟著兄長一直走到府外,等易寒上了馬都不肯回屋,他知兄長此去決定了未來的一切,就算再信任也是放心不下的。

果不其然,易寒直到深夜也未回來,易水點了盞昏暗的油燈坐在卧房里等候,困得左搖右晃仍舊不肯睡,一直熬到破曉時分才聽見熟悉的腳步聲。

易寒的身影被晨曦投射在卧房的地上,他跌跌撞撞地爬起來一頭栽進兄長懷里,只聽一句沙啞的「事成」,便欣喜地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