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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線(雙性H) 冉爾 1247 字 2021-02-21

把我綁在營帳里,我也要去。」說完喘了口氣,「我會些劍術,不會給你添亂的。」

「易水……」

「相公!」他猛地仰起頭,眼底燃起熊熊火光,「讓我去吧。」

「我要和你一起。」易水咬牙攥住兄長的手腕,「永永遠遠地在一起。」

易寒神情復雜地凝望他的眼睛:「是因為拓拔凌和木兮的事?」

「嗯。」被揭穿的易水並不難堪,反而坦盪地點頭,「他們想並肩作戰,這輩子都沒有機會,而我能隨相公出征,自然也要同生共死。」

「好。」易寒沒有再拒絕,起身喚人拿來一套盔甲,親自替易水擦拭佩劍,「那就隨為兄打個勝仗回來!」

於是第二日,易寒身邊多了個銀甲的小公子,雄赳赳氣昂昂地騎著馬,一點也不比旁人差。

這幾日塞北寒風呼嘯,已經有了入冬的架勢,蒼茫的荒漠上黑壓壓的兵線直逼殘破的城牆,震耳欲聾的馬蹄聲伴隨著戰鼓,還沒開戰,殺意已經直逼天際。易水攥著韁繩的手微微發抖,眯起眼睛望遠處銹跡斑斑的城門,胯下的馬輕輕噴了個響鼻。戰場上忽然陷入詭異的沉寂,塞外的禿鷲徘徊在屍橫遍野的土地上,殘忍地吞食他們的同胞的腐肉,易水忽然明白拓拔凌非走不可的理由,也找到了自己握劍的緣由。

家國天下,是個男兒就無法舍棄。

可能是禿鷲振翅高飛的剎那,也可能是戰馬仰蹄的瞬間,城門轟然打開,遙遙一點紅纓分外惹眼。

「易水,那便是拓拔凌。」易寒拔劍出鞘,低聲對他說,「還好遇見他的是我們。」易寒的意思易水明白,兄長的「還好」並不是說他們會手下留情,正相反,他們都會拼死奮戰,只不過他們會想盡方法留拓拔凌一條性命,至於選擇死亡還是活著,就是拓拔凌自己的事情了。

殺伐聲響徹雲霄,易水跟隨兄長策馬奔騰,他從未殺過人,可戰場是你死我亡的地方,就算再脆弱的人也會被血腥氣勾起心底的暴虐,他擋在兄長身後,劍身已經被鮮血浸染,可易水的眼神無比堅定,他知道易寒的手臂帶傷,所以寸步不離。

任誰能想到,幾個月前的易水還是個被殺伐聲嚇得睡不著的小公子呢?

「不好。」易寒猛地握緊韁繩,語氣急促,「易水,那不是拓拔凌!」

「什么?」他慌張地抬頭。

「糟了。」易寒望著節節敗退的北疆士兵,調轉馬頭呢,「怪不得太子大方地放我們來東門,他必定早已知曉拓拔凌不從這里突圍。」

寒意瞬間透過盔甲彌漫到易水的四肢百骸,他死死握著滴血的劍:「他不在東門,又會在哪兒?」

「報!」

易水話音剛落,遠處已有士兵飛奔而來。

「報告殿下,拓拔凌中了太子的埋伏,已經全軍覆沒了。」

第35章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什么!」易水乍一聽這話,差點栽下馬背。

「混賬。」易寒扶住他,「誰允許他出兵的?」

原來太子雖然有了兵權,此番出征的主將卻是易寒。易寒未下達命令,三皇子就擅自出兵,擺明了不將軍令放在眼里。

「好啊……真是極好!」易寒徹底怒了,將易水拉到自己的馬背上,狠狠揮動韁繩,「你且帶路,鳴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