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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戲(H) 冬日櫻桃 1248 字 2021-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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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迷

清晨的顏公館照入第一縷陽光,鶯燕小步走到房門,輕輕敲了敲。里面的吳媽輕手輕腳地開了條縫,小聲道:「少奶奶還在睡著,怎么了?」

鶯燕往內室探了一眼,卻被一個黑色的人影遮住,吳媽已側身問了安,顏徵北一把把門推開,沉聲問了句,「什么事?」

他的聲音還帶著初醒的沙啞,卻已經穿戴上襯衫,為頸間的紐扣糾結著,鶯燕並不敢看他,怯怯地捧著一本雜志,「是少奶奶訂的《郁金香》雜志,先前催著問的,今日發刊了。」

顏徵北發出一聲悶笑,鶯燕沒聽出里面的嘲諷,反倒像是兄長笑她愛帶紅花時的樣子。只是四少爺自然不比她做木活的兄長,此時已伸手接過了雜志,扣子也不扣了,饒有興致地翻了幾頁,「知道了,我拿給她。」

顏四少隨手翻了翻,這本新刊的雜志,因匯集了當代女作家的文字,近日頗受信州城女眷的歡迎,這其中,自然包括他那位熱愛小說的夫人。

靳筱尚且還睡著,她昨日被折騰地疲了,顏徵北總愛嘲笑她不愛運動,卻又喜愛她摸起來有些嬰兒肥的臉頰,她睡著的樣子比平日多了幾分傻氣。

自然平日也是傻氣的,顏徵北笑了笑,干脆坐在她身旁的躺椅,翻看他夫人月月催更的雜志。

靳筱睡眠很好,但清晨的陽光已經有些熾烈,照在她眼睛上難會覺得刺眼,她在睡夢中聽見身旁翻書的聲音,遷怒地睜眼,抱怨道:「你吵死了。」

顏徵北笑了笑,卻也背了這個黑鍋,「你的雜志到了,聽說是你催著看的?」

靳筱揉了揉眼睛,聲音還帶著迷蒙,伸出一只白玉般的臂腕,「給我看看?」

她昨日被折騰地半路入了眠,也無暇穿回自己的睡袍,顏徵北的目光在她的手臂打量個來回,突然明白了男子為何最愛這種局部裸露的情致。又清了清嗓子,笑話她:「我看著雜志里多是薄情寡信的男子,夫人這是嫌自己生活過於單調了,找個樂子?」

靳筱自然聽出他語氣中的嘲諷,也知道他多半不會把雜志還給她,便把手臂縮回被子里,「你怎曉得我不是去尋共鳴的呢?」

初春的空氣還帶著微涼,靳筱在被子的余溫里滿足地縮了縮脖子,只想睡個舒服的回籠覺,蒙著頭悶聲悶氣地逐客,「你今日沒有公務?莫遲到了,挨了父親的罵。」

她身旁的床墊下沉,便知是顏徵北坐在了她身邊,男子剝開她有些凌亂的劉海,親了親,「你也知道大哥從西北回來了,父親自然不再管我的出勤。」他有些惡趣味地摸了摸靳筱的耳垂,「倒是你,好好說說,我如何地薄情寡信了?」

靳筱被睡意襲來,也不怎么想同他斗嘴,嗡里嗡氣地敷衍他,「自然沒有,是我心胸太小。」

顏徵北輕笑,刮了刮她的鼻子,看她的呼吸愈發綿長,才伸手講她的碎發撥開,「小白眼狼。」

顏老爺子膝下一女三子,小兒子顏徵北是老來得子,從小寵到天上去,未婚時為他尋親事,自然也是尋遍了信州城的貴女,可偏偏最後向一家沒落小官提了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