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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戲(H) 冬日櫻桃 1247 字 2021-02-21

所以才會憤怒,才會委屈,我是想對你好的,同大太太暗地里的欺辱,勢利眼的佣人明目張膽的怠慢,怎么會相同呢?

萬般柔情成了單相思,難以抑制的愛欲變成欺侮,可他都忍了。

就像他在顏家忍了這些年一般。

好在不斷積累的力量不會辜負他的隱忍,四少微微抬眼,劍目微寒,卻又轉了柔意,只輕輕地親了靳筱的耳朵,呢喃道,「你也一樣。」

花房

靳筱今日起的倒早,因是《郁金香》發刊的日子,便早早地去客廳煮了茶等著了,反倒四少多睡了一會。好在是雙休日,隨行的士官也沒有叫他,靳筱得了雜志,一時也顧不上管他,四少便一覺睡到了晌午。

他做了很長的夢,關於童年的,關於第一次拿槍,第一次殺人,夢中他在某一個決定格局的戰場,策馬奔騰間,卻在敵軍看到了靳筱。

她不同往日的打扮,一身勁裝,面色冷酷,顏徵北變了臉色,想要開口喊她,靳筱卻舉起黑漆漆的槍口,對准了他。

四少愕然,又猛然睜眼,從夢中醒來,卻恍惚地覺得眼前才不真實。晌午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到他的眼睛上,四少不適的眯起眼,看到窗戶邊一個躡手躡腳的身形。

他面上還有冷汗,心里卻忍不住柔軟起來,嗓音還帶著慵懶,「我說是哪個丫鬟這么大膽,都將我照醒了。」

靳筱見他醒了,便干脆拉扯那厚重的窗簾到了一邊,她身材嬌小,這樣力地拉扯著,像個同大石頭鬧脾氣的小羊羔,一邊又嘟囔著,「怎么這么重?」

四少起了身,將枕頭提了提,干脆靠在床上看她又拉又推地同窗簾置氣,靳筱好容易將窗簾拉好,已出了一頭薄汗,倚在窗前,輕輕喘氣,陽光從她的發間穿過,到了四少眼里便帶了柔光,這是哪種光學的效應,四少已不記得了,只覺得她側頭看窗外風景的樣子十分好看,像西洋畫展中的某一幅。

那畫中的女子又回了頭,笑道:「今日陽光這么好,你不出去走走嗎?」

四少輕輕微笑,伸手同她招了招,啞著嗓子喊她:「過來。」

靳筱猶豫了一下,卻還是過去了,她沒有坐在他身旁,而是往下一點的腳凳,生生矮了他一頭,想來是昨夜的親昵讓她害羞了。四少此時裸著胸膛,上面還有一層薄薄的汗,被衾搭在身上,靳筱掃了一眼他的蜜色的皮膚,便紅了臉。

四少並沒有笑話她縮在那里,卻也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看著她,靳筱只覺得空氣里的有種東西在輕輕發酵,讓她好不自在,她想躲閃四少的目光,又擔心太小家子氣,只好輕輕清了清嗓子,開口道:「你這個樣子,倒很像伯內特小說里不能起身的小少爺。」

她開了口又覺得後悔,很怕四少覺得她學究氣,腦子里只有這本或那本的小說。靳筱雖從來說話都是謹慎小心的,卻又沒有這樣畏手畏腳過,一時間又喪了氣,只覺得四少必然覺得她十分無趣。可她聽見四少動了動身子,又偷偷抬眼去看四少的神情,很有點交了考卷,又偷看答案的意思。

四少似乎躺的累了,稍微換了個姿勢,歪著頭問她:「那你呢?要帶我去找小花園嗎?」

她這樣從矮處抬頭看他,聽他這樣說,眉眼突然有了色,眼里亮晶晶的,倒真像書里那個無意間闖進他房間的小姑娘,如此四少的嘴角笑意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