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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公孫儀打了個噴嚏,這才發現自己渾身濕漉漉的。揉揉凍得發紅的鼻子,朝公孫胥露出慣有的無邪笑容,這一笑直接讓公孫胥紅了眼眶,脫下自己外衫披在公孫儀身上,伸出手將他拉起,「弟弟,以後別再松開我的手了。」

「嗯,我知道啦哥哥,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公孫儀乖巧的伸手拉住公孫胥,意識到自己手上有水剛想松開卻被公孫胥反握住,滿臉笑容的任由他拉著自己和家丁們一起往公孫府走去。

而在那遙遠的雲端彼岸,面容冷峻的健碩男子正望著靜靜躺在掌心的「垂珠淚」,臉上忽抹出一絲溫柔,緊緊將垂珠淚握住,露出志在必得的笑:「找到你了。」

日月如梭,轉眼公孫兩兄弟已及弱冠之年,而二人那出塵之姿更是險些將公孫府的門檻踏平。公孫胥琴劍雙絕喜穿白衫,清冷氣質宛如那俊朗謫仙;公孫儀書畫無雙喜穿青衣,琉璃般的澄凈雙眸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再加上二人對功名利祿男女情愛毫無心思每日只是縱情於山水間,以至於漸漸有好事之人把他們當做神仙轉世並添油加醋的四處宣揚,時日久了公孫兄弟的名號越傳越遠,無數人自遠方趕來想一睹這里兩位凡仙的風采。不勝其擾的兩人索性搬離公孫府,從此以後除了公孫夫婦世間再無人知曉他們下落。

是那隱匿於翠山綠水間的養心齋內,公孫胥正於竹林旁舞劍,動作干脆利落速度極快,而公孫儀則坐在走廊上執筆描繪那傲人身姿。待公孫胥練完劍他剛好畫完最後一筆,將毛筆擱到硯台上拿起旁邊整齊擺放著的汗巾遞給笑著走過來的公孫胥,順手接過汗巾坐到旁邊,邊擦汗邊端詳公孫儀的新作,畫中人舞劍之姿栩栩如生,仿若隨時都能跳脫桎梏與人來一番酣暢淋漓的比試。「儀,你這幅畫怕是又要賣出個天價了。」

公孫儀淡淡一笑,伸手將畫取下卷好裝進畫筒,「這幅不賣。」

「為何?」公孫胥目送公孫儀如捧至寶般抱在懷里走至屋內,頗為解。

「倘若有朝一日你尋得心愛之人棄我而去,那我便能與這些畫像為伴假裝你還在我身邊。」公孫儀放好畫筒信步而出,半開玩笑半正經打趣道。

「你還記得小時候看燈會你落水時我說過的話嗎?」公孫胥臉色有些難看,全然不似旁人面前那波瀾不驚的清冷模樣。

「兄長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在心里。」公孫儀笑著牽過公孫胥的手,「因為這世上最愛兄長的是我。」心情頓時好了許多的公孫胥盯著那依舊清澈的眸子,強忍心中泛起的奇怪欲望松開他的手,「我去泡個澡。」說罷就轉身往竹林深處走去。

「我去給你拿衣服。」公孫儀見公孫胥朝自己擺擺手,便進屋替他拿換洗衣物去了。

竹林深處有一天然溫泉,系二人某次游玩時無意中發現,便動手壘了個溫泉池出來,疲乏時去泡會兒簡直神清氣爽。公孫胥脫下浸滿汗水的衣衫,那擁有漂亮線條的一身肌肉便肆無忌憚的暴露出來,極其迷人。可□□的公孫胥並未著急下水,而是低頭看著兩股之間的奇怪反應有些驚詫,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公孫胥急忙跳到池里,大半個身子都泡在水下只露了個頭在外面。鮮少見著公孫胥這么慌亂,公孫儀好奇的走到池邊彎下身剛想開口詢問,卻無意間瞥見在清水中被一覽無遺的巨大,「兄長,你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