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2 / 2)

公孫胥急忙用手捂住,看著自家弟弟那純潔的小眼神,怎么都說不出那難以啟齒的話語。雖說他們已經成年,但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亦毫無興趣,每每都是公孫胥用手幫助公孫儀後再自己偷偷解決從不曾說過其他,所以公孫儀時至今日仍以為那只是自己一種特殊的「病」,並且只有公孫胥才能治好。「兄長,你跟我得了一樣的病嗎?」

被公孫儀一句話揶揄地恨不得扎進池里淹死,公孫胥深吸幾口氣覺得有必要給自家寶貝弟弟普及些常規之事了,「這不是病,是一種很常見的現象,是個男的都會出現。」這樣的解釋是公孫胥所能想到的最淺顯易懂又不會玷污那純潔心靈的了,孰料公孫儀歪著頭思考了會兒,這才疑惑道:「那怎么解決呢?是像兄長每次幫我做的那樣嗎?」

公開處刑一樣的話語再次讓公孫胥啞然,也就是從這時起才發現自己對公孫儀保護過頭了,以至於他真的如同一張白紙不諳世事只知道躲在他的庇蔭下,長久下去若真有分別之日,憑他的心性如何過活?不過自己是不可能離開他的,除非……他主動離自己而去,即便如此,自己也依然會悄悄跟在他身後,為他擋風遮雨護他一世周全。

因為他們從出生起就注定屬於彼此,只屬於彼此。

就在公孫胥思緒萬千的時候,公孫儀已經脫光衣服進到池里伸手握住那巨大,公孫胥驚呼一聲看著極其笨拙的用手來回擺弄的公孫儀,急忙將他的手拿開。「別這樣。」滿臉發燙的公孫胥望著一臉解的公孫儀,煩躁不已的抓抓頭發,「我自己來。」

「兄長,還是我幫你吧,每次都是你幫我。」

「不不不,真不用,你先轉過頭不要看。」

鬼知道當著親弟弟的面打飛機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日後每每回想起那難以忘懷的一幕,公孫胥都有種這輩子再舉不能的感覺。

椿去湫來又是一年,二人就這么不咸不淡的在彼此世界中加深印記,直到被一個在狂風暴雨深夜里響起的急促敲門聲給打斷。

雖說已有數年沒回去探望但印象中是那么的富麗堂皇又富有溫暖,可這次回來卻覺得那一間間金碧輝煌的屋子灰暗一片毫無色,四處高掛的白色帷幔和那熱鬧又冷清的靈堂就像在黑暗中張牙舞爪的小丑般抓撓公孫兄弟的心。二人邁進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有些茫然的望向四周跪在地上哭泣的親友和仆從,又望望盤腿而坐於煙霧繚繞的香案下閉目誦經的一眾僧侶,恍惚間在雲霧里看見公孫夫婦笑著朝自己揮別的場景。再也按按捺不住失控情緒,公孫兄弟撲通一聲跪倒在棺材前,任由眼淚奪眶而出,後來據那日在場的人描述當時的場景更讓人覺得他們並非凡人,「那兩兄弟剛跪下來天地便為之變色,每流下一滴淚天邊便響起一聲驚雷,自那日起三年內,蓉城再無晴日。」

葬禮很快風風光光的操辦完畢,木訥的兩兄弟在眾人離去後獨自佇立於父母墓前,天灰蒙蒙的不見一點陽光,將整個公孫陵園籠罩在恐怖陰森中,不時有烏鴉落在光禿樹枝上咿咿呀呀叫著,滴溜溜轉動著紅色眼睛好奇打量著即使身處這種環境仍氣質脫俗的兩個飄逸男人。

「兄長,你打算繼承家主嗎?」過了半晌,公孫儀輕輕開口,話語里早沒了